司乔也是颇为震惊。
她从未见过这种身手,即便是阿公生前,高来高走,如履平地,却从不曾在半空中踩空自如。
她若有所思。
褚大宝却撇了撇嘴,“阴阳怪气,不知所谓。”
司乔在褚大宝家和他们父子两人一起用完了早饭,便返回了自家。褚大宝本要与她一道回,奈何褚亭长重咳一声,言及另有要事安排,相认不久的两
兄妹只得暂别彼此。
司乔一路闷头行走,路过二奎嫂“自尽”的那口井时,她不禁停下了脚步。
对着幽深的井口徘徊半双,再三叹息,司乔拍了拍额头,正想唤玄天镜出来,便见亮光一闪,“嘻嘻。”那宝镜已经在她面前晃荡。
司乔怔了怔,她本是想让玄天镜将王二奎的魂魄放出片刻,好来凭吊下二奎嫂。
念头方转,无意间往宝镜里瞥去,便见王二奎从茫茫镜内悠悠飘出,一脸的黯然伤神。
“二奎哥。”等她喊出声来,王二奎已经伏在井口,泣不成声。
魂魄本是无形,他的眼泪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流淌,尚未落入井中,便化作缕缕轻烟飘散。
司乔望着心酸难奈,陪着掉了一回泪,仔仔细细地回忆当日情景。
那斗篷道人若是潘仁仙或他的手下,则害命者非他无疑。
可若不是潘仁仙,又会是谁,趁这个节骨眼儿赶这等巧宗,杀了二奎嫂,又所为何来?
司乔心道,不如再问问李炅,转头又找玄天镜,便见其光洁的镜面上已吐出一个魂来。
正是面色灰败的李炅之魂。
司乔讶异,称赞一声,“这玄天镜今日忒乖。”
玄天镜却“嘻嘻”笑了,“主人,非是我乖,当然也是我乖,但主要由于你如今吞下圣珠,有了非凡之力,已能与我心意相通,而我不得不从。”
司乔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