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乔和褚大宝不约而同用了轻功,向斗篷人的方向追去。
但片刻之后,对方便消失了踪影。
司乔和褚大宝落地在小巷内,都有些灰心丧气,他们的轻功都是司公暗地里调教,水平相差无几,认真说起来,比个成年的鸟儿是不遑多让的,可是竟然赶不上那人。
“他一定是藏在哪个犄角卡拉了。”褚大宝四处看了半晌,又跃上了身旁的房顶。
耳边传来一声断喝:“你个臭小子!爬到我家房顶上作甚?莫不是在偷看你老娘小解!”
是朱大娘。司乔转眸一看,果然她正站在朱大娘家的门口。
褚大宝吓得一个跟头翻下来。朱大娘已经打开了院门。
“臭小子!”吼完这一声却看见了司乔,“咦,阿乔,你怎在这里?快进来坐坐,大娘刚蒸好一锅小笼包子,你快进来吃。”
褚大宝灰头土脸,同样是人,同样是十七岁,待遇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好在朱大娘又及时补充,“大宝也来吧,我家房顶万一下雨天漏雨,记得让你爹派人来给我修缮。”
司乔笑着推辞,“大娘,我和大宝就不进去了,我们在抓贼呢。”
“有贼?”朱大娘吓了一跳,“贼在哪?”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不好啦,有人掉到井里去啦。”
望山村的水井打在村中间,恰好离朱大娘家不远
。因望山山明水秀,处处溪流潺潺,这水井便只用于干旱时的防备,但平常偶尔有住的近的来这里汲水用。
司乔和褚大宝赶过去后,人已经被打捞了上来。
司乔一见之下,心几乎跳出来。
“二奎嫂!”她惊道。
二奎嫂此刻紧闭着双眼,面色青白,肚子鼓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打捞她的人是村里的白老汉,也住在这附近,他挑了两只桶本是来取水做午饭的,没想到水没打上来,捞出来个人。
他往鼻息底下一探,哀声喟道:“不行了,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