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了,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他只是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再去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再次惹得狱卒心中不快落得一顿打骂。
不论怎么来说,纪廷好歹都是当今高中的状元,他的眼中自然是容不下这种卑劣小人的存在。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纪廷自然也是明白的,他只是将此事在心里面一一记下,准备出狱以后再将其好好的教训一番。
狱卒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那男子,缓了缓力气,走到纪廷的牢房外时,瞥了一眼从始至终都是淡然自若的坐在草席上的纪廷。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是听到纪廷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狱卒大哥,我本就同你说过,我是官员,你既是不信,等到时候我出去了,你们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听着纪廷吓唬自己的话,狱卒自然是不信的,但碍于他们是没有犯什么错被抓进大牢的缘故,狱卒也是根本就不敢贸然的动他。
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拔腿就向前走去,将这看似疯疯颠颠的纪廷视而不见。
可纪廷一而再再而三的同狱卒说这些事情,他心里
面难免是有些顾虑的。
后来狱卒索性直接将此事禀告给知县,实际上从一开始的时候,知县将纪廷一家人抓进大牢时,他心中便是没有底的。
可如今听到狱卒禀明的事情时,又是忍不住愈加的慌张了起来,生怕纪廷身份真的如他所言那般。
知县顾虑一二,还是同手下差遣着,“你去给本官查一查,那纪廷究竟是什么身份,本官倒是不相信他还真的就是这高中的状元了。”
提及于此,知县神情之中又是多了些许狠意。
闻言,那手下直接应下来,“是。”
接着毕恭毕敬的同知县行了行礼,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知县派出去的手下神色慌张的跑回来,他在知县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又是忍不住开口去说着。
“知县大人,经过小的这么一番调查发现,那个纪
廷真的是前不久在春闱时高中的状元,咱们这可是成了以下犯上的罪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