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茱姐妹俩嘴巴不停,一直缠着金童说话,金童淡淡应着,晚上还要坐在一桌吃饭,把场面搞的太僵不好看。
“莞妹妹这个荷包不错,是你自个儿的手艺么”
婧儿官腔式地挑起个话头,陈莞将腰侧荷包解下来给婧儿看,同她探讨起针线技巧来。
婧儿也是会针线的,但不精,偶尔心血来潮想绞个荷包打个穗子,要做几月才能完工,她学这些只为自个儿闲情,宫里可不缺裁缝绣娘。
两人都是闺秀局的常客,应酬场上的高手,便是不熟,说起话来也不冷场,从荷包绣法到配色,进而谈到衣裳配饰,再谈及头饰脂粉,进而扩展到京中哪家金楼粉店出了新货,得闲咱们一块儿去看看。
到晚膳时两人已俨然是一对好姐妹了。
皇后笑她们“平时不见你们有这么多话,快停停嘴,吃完了再说。”
大公主带着陈蕙不知道跑哪儿玩了一日,到晚饭时才回了坤仪宫,皇后看着这一桌子年轻人,心里慨叹一声,阴盛阳衰。
婧儿心里也慨叹了一声,僧多粥少。
晚膳过后,金童就不好多留了,婧儿坐了一会儿也要回浣翠居,其余几人陈蕙跟着大公主回栖凤楼,陈茱姐妹饭前说过要和婧儿一块住,但晚饭后婧儿没邀她们,她们也不好再腆着脸粘上去,最终这姐妹三人还像昨晚一般,在坤仪宫侧殿安置的。
翌日早上婧儿在自己的住处吃过早饭才去坤仪宫请安,陈茱问金童怎么没来,婧儿道哥哥一早便和同窗出门游玩了,同文馆有文会,他们去看看。
陈茱姐妹一脸失落,接下来的几日,金童不是去狩猎,就是去军营看军队操练,便是实在没事,在外游荡一日也不愿回宫,陈家姐妹住在宫里几日,竟只见过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