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尴尬非常的她暗道自己刚刚的白痴行为。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上洗手间干嘛不早说!
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浴袍,便听到浴室里“咣当”一声。
沈安安顾不得许多,急忙奔了进去。
只看见宫泽宸脸更红了,伟岸的身形此刻却虚弱的支撑在洗手台上,眼睛阖着,看起来很难受。
沈安安紧走了两步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将男人半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
“宫泽宸?”
男人不语。
“我先扶你出去!”
沈安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这一米
九的大男人给扶上了床,早已经累的阵阵低喘。
再一次覆上他的额头,好像比刚刚更烫了。
秦牧之迟迟不来,钟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明明给她手上药的时候,秦牧之来的挺快的啊。
顾不得多想,沈安安去打了一盆温水,又拿了毛巾。
宫泽宸阖着眼皮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烧迷糊了,总之那眉头依旧锁成一个川字。
沈安安将毛巾浸湿,拧干,拉过男人的手,在手心上擦拭,一会儿又换另外一只手。
额头,耳后,忽然看到男人脖子上被她咬的伤,红的发紫。
她下午时候气急了,确实有点儿用力,现在看着还有丝丝的血渗出的感觉。
沈安安不禁脸上一热,赶紧别过眼去。
顾不得羞涩,将男人的衣服直接解开,用毛巾在他的胸口,腋下,手肘处一一擦拭。
接着,有将他的裤腿卷到膝盖以上,在腿窝
处擦拭起来。
“宫泽宸,你感觉怎么样?”
…
“宫泽宸?你醒醒…”
…
唤了几声,男人都没反应。
沈安安一叹,平日里看他犹如钢筋铁骨,好似永远不会生病的模样,可偏偏现在躺在这里的他看起来让人心疼。
偌大的宁水郡,虽然奢华,却也冷清。
身边照顾的人也只有一个钟叔而已。
起身想要去找钟叔,这么烧下去不成,秦牧之不来,只能直接去医院了。
刚一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他的手心很烫,干涸的没有一丝湿润感,抓着她的手腕,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