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纯嘴里应着,但仍旧是加快脚步。
马车还停在山路下来的地方,老头穿着蓑衣在等着他们。
“这么快就下来了,看来没有成功,是不是让你们去跟「风派」沟通?”
言无纯没时间管他是如何知道,只问说:“老伯,「洪堰」是出自你的手?”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言无纯将那男子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只叫我们去找「风派」的什么芯,这边则一直都在撇清关系,看样子没别的办法,我们得抓紧时间去另一边,让他们救人了。”江鱼瑶在言无纯说完后,觉出他似乎还对这边没有放弃。
老头思忖片刻,没有理会江鱼瑶,而是直接冲言无纯说:“他这话是事实,并未乱说,所以就是这样,今次暴雨,必会给一群人造成损失。”
就在言无纯叹气之时,老头又补充道:“不过呢,他有些话没有细说,尤其是那道‘天’字闸口。”
“并不经过他们练功的地方?”
“不,是只经过「乱石基」,”老头说道,“那条
河乃人工开凿,穿「乱石基」而过,直奔入江,因是「崖派」独属,沿河并无任何人家,”老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无纯,“且「乱石基」属露天阔地,乃「崖派」汇练之处,近日连降大雨,必然没人去那里练功。”
“但那人说此段也会给很多人造成损失——”江鱼瑶还有些在状况外。
“没错啊,这损失就是「崖派」的所有人,”老头忽是微笑起来,“他们地处险峻,难有广阔之地习武练功,这水一冲过去,他们以后还能去哪儿练功?”
说完他看向两人,有些激动,像是在等待着一场戏剧的演出:“你们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