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说说你想要多少钱?”头子走到言无纯跟前眯眼看着他,手里地铁棒已是斜着拿在大腿旁侧。
言无纯光看他的姿势,便料到了这一击打过来,可能会打到自己哪几个地方——然无一要害。
“二十万两。”
“嗯?哈哈哈。”几个二流子都笑了起来,“那老子给你二十万两!”
话毕,那铁棒便由下挑上,打向言无纯的下巴。
言无纯早已看破,仅是抬起还提着菜的右手,稳稳地将那根铁棒挡在了胸口位置。
那人虽惊却是没放弃,往前几步,想借势把铁棒捅向言无纯胸口。
然而言无纯先一步迎上便是一掌。
对方往前这两步是把此掌接得实实在在,直被打飞了回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给老子打他!”另一个二流子立是怒道。
言无纯握着那根铁棒,忽是血脉偾张,丝毫无惧,甚至兴奋至极,他将菜往地上一扔:“小瑶子,跟紧我了。”
江鱼瑶赶紧是把绳子放长,言无纯握着铁棒像握着斧头一样,迎着就与那几人对着冲去。
这些人只要抬手,言无纯就能判断出他们之后会打自己何处。
然而他并不用去防守,因为对方出招的速度对他来说,太慢了。
他只要看到了破绽,手里铁棒几乎是眨眼就能触及。
那些木棍才刚冲他往下落,他手里的铁棒就已打在了那些人的要害之处。
没一人成功将自己的木棍落到言无纯身上,但所有人都各捂肚子、脸、小腿骨在地上打滚了。
言无纯望着一地哀嚎的人,喘了口气。非因他累,而是兴奋。
“小纯子!好厉害啊!”江鱼瑶拉着他的手有蹦又跳。
这是他第二次与人打架。
而第一次时他还不明白,只道胡乱打的,而现在他明白自己完全是有意识如此。
杂艺团里的人无不是瞠目结舌,皆是忘了询问他是否有伤到。
“小瑶子,”言无纯扔下铁棒,喜不自禁地看向江鱼瑶,“师父竟说我这是花拳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