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吹笛子的人不来了怎么办?”言无纯摸了摸自己身子。
“这个你放心,只要我待在此处,她每月都会如期而至,十多年了,无一例外。”
言无纯脑子飞转,忽是想到了另一法:“师父,如果我把你的真气变成我自己的,不就不会死,还能有内力了。”
“你还真是用了心和脑子在听我说话,”男子一改
之前冷冷地表情,略有一阵思量后,说道,“当然,这可能是一种办法,但小家伙,有时候‘得到’所要付出的代价可远高于‘失去的’。”
“没听明白,意思是我将真气变成自己的反而不好吗?”
男子知道言无纯定听不懂,所以他也没有想去进一步解释。
“这都是很远的事情,先说眼下,我要你记住每月那两日的子夜选一天,或两天都上山来,但切莫去寻吹笛之人,亦不要让她发现你,”男子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她会杀了你的。”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因为你身上有了我的真气,”师父直言答道,“她来此,就是专门助我调和真气,同时也是来看我的情况,若是我这边失控,她亦会毫不留情杀了我。”
“失控?”
“你不用了解这些,现在把我刚才所讲的利害关系跟我复述一遍。”
“师父你的真气在我的体内,所以我每月都必须听
那人吹笛子,而且不能让她发现,否则我就会死,我只用记住这些,其余的都不用了解。”言无纯像背书一般背出来,“不过师父,你还没说我如果要将真气变作自己的,该如何做?”
“你居然还惦记着,”师父思忖片刻后,想着也可借此试探他一遍,便说道,“世间有一门功夫,可将别人的真气夺来,不过,却也必饮对方体内所有鲜血方可彻底吞噬,且只要吸食了第一个人,便会有第二、第三个人,而随着自身真气不断地浑厚,你的需求也会日益扩大,会去杀更多的人以吸食他们的真气,你可愿意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