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锐思及害怕,不敢多言,只恐言多必失,搞不好适得其反,引起不必要麻烦,到时仇天林生厌便就不好,是以寥寥数语带过,将手一挥,道了句一统丐帮,即刻出发。
眼前数百帮众皆口口相传,高呼一统丐帮,一统丐帮,不论他心齐不齐,目的是否一致,总之便只这一刻,呼叫之声所形成的气势,声势浩大,着实壮观。
群情激昂,个个磨拳擦掌,更有几人已然被煽动的迫不及待地转身便走,杨锐一见,欣喜万分,巴不得众人皆自前去,他也好省去不少口舌,先前他还害怕沈长老诸人不情不愿。
现下倒好,沈长老自己跳了出来,自愿请缨,却叫他如何不喜?熟料,他这一喜,脑子短弦,竟是少了思考,也不思这许多人若是便这般浩浩荡荡,倾巢而出,目标太大,只怕走不了多远,
洛阳丐帮众人便已知晓。
他杨锐愚蠢,仇天林却是不傻,他冷眼旁观,本不欲多管闲事,然眼见杨锐已然利令智昏,不知思考,却也不好任其发展下去,自己可是要疯一场的,若是为这昏庸无用之辈办的砸了,自己还怎么以此来刺激其父仇少岳?
一想至此,他心中便就莫名生气,暗叹自己命运多舛,父亲只知自己权势地位,哪管他之死活,这儿媳受辱身死他能忍受,自己要去报仇,他还横加阻拦,真不知天下怎么有如他这般胆小怕事之人?
他心中气愤,只觉如若不整出点动静出来,便是去见玉儿,也难能心安。
是以,他虽是极度不愿,却也只能站了出去,朗声劝道:“各位丐帮兄弟,稍安勿躁,且先冷静一些,仇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这话系以内力激荡而发,众人闹闹哄哄,冷不防的一听,只觉耳膜一震,有些功力低下的更
是只觉心浮气躁,十分难受。
那杨锐一时不明,仇天林这一嗓子,他离的最近,自是不免心浮气躁,难受的紧,恍恍惚惚中只觉心下一惊,醒过神来,也知众人情绪高涨虽是好事,可若不压制压制,反倒成了坏事。
他这一想明白,心中对仇天林敬佩之意更甚,心道好险,若不是仇兄见机的快,此事只怕要遭,他有话说,我虽明白,可帮中兄弟只怕不明,且由他说明也好。
当下,只面带感激之色朝着仇天林看去,双手不经意间作了个揖,道了句仇兄有话但说无妨,杨某与众兄弟自当洗耳恭听云云,便退至一旁,静候仇天林道来,以打消众人鲁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