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杨琪绝望无助,正欲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得贞洁清白,那杨锐欲火中烧,已然再也没了心情与之纠缠,只恶狠狠说了那句话,便欲催动内力,将那门栓震断,强行冲入,将杨琪亵渎之际。
一声有违和谐的声音飘忽不定,洋洋洒洒传了过来,那杨锐一听,只怒火中烧,满腔的欲火瞬间熄灭,只气得是跳脚怒骂,声如狂魔。
“谁?是谁?谁他妈的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坏老子好事?是不是嫌自己活得腻歪了?找死…”杨锐暴跳道。
“呵呵…我原说是放的臭屁,倒是果真未有说错半分,可不是臭不可言么?唉!稀奇啊稀奇!古怪啊古怪!当真稀奇古怪,这人世间到底是哪来这般无耻之徒,当真是令我老人家实在看不下去…”那声音又道,依旧飘忽不定,不可捉摸。
“咳…,这你便不知了吧,说你脑子不好不够用,你却还偏是不信,要我说,这哪是人?分明便是畜生来着…”另一个声音传来,只唯恐天下不乱,又好似
气不死杨锐便誓不罢休。
“哈哈…可不是么?原来是畜生来着,我说呢人怎么能放出如此臭不可闻之屁,只不知那是甚么畜生?你倒是说说来看?”
“你…你们到底是甚么人,竟然来我丐帮如此羞辱与小爷,当真该死!啊…来人…哼!你们等着,等小爷的人将你俩这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之人擒了,瞧小爷我不先撕烂了你们的…”杨锐只气得肺都快炸了,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道。
“哈哈…小爷?你家爷爷没听错吧?似你这般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烂心烂胃烂肚子,坏的浑身长脓,头脑抽风,全身上下无一可取之辈,你家爷爷听你说话,心中便不自在,恶心的紧。
呸…受不了,受不了了,我老人家还是尽快找个甚么好物事,将耳朵塞了,省得弄得脏了,日后洗将起来麻烦,搞不好成了聋子,那可如何是好?”先前最早发话的那人再次言道。
“呵呵…你若是聋了,我说甚么你自然是听不见了,便是我整日骂你你都不知,岂不又趣儿,不对…你聋了便没人与我争吵,那我一人说话却还有甚么意思
?
要不你看这般可好?你自己赶紧去找,我便勉为其难,亲自动手将这万恶的不是东西的东西一刀宰了?不对啊?我手中也没刀子啊?这可怎么是好?
你看要不这样好了,我只用手,一掌拍死他去,这样只怕也是行的吧?嗯嗯!许是也行…”另一人道。
“不…我看不行,他浑身坏透,你用手拍他,那你这手指不定,保不齐,也许,可能也会被传染,不…不行,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了你涉险…”
“咦?你怎么还没去寻物事捂耳,怎么只这一会儿,又不怕脏了耳朵,洗起来麻烦了么?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