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于温平的话没有一丝的惊讶,反是眼中流露同情与不忍,现已走到了灵前,井然有序的燃香喃道:“我是他儿媳,”说罢,已是把手中的香插入炉内。
起身刚欲要出屋时却被人生重的打了一耳光,指印留在脸颊上!
这一举动让温平也很意外,可能是出自打人的不是他,也或者是温平认为这个女人将会大发脾气!毕竟打这个女人的人,他也不认识!转头问时才这出手打人的是吴家的一个远亲,至于是什么亲却不知了,总之这人已来吴家有好些天了。来归来,但晚上却都住镇上去了!
女人不怒反是惬意一笑,再转身时已是一杯茶在手,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大家往日对吴家的关照之情,来这的人不是邻、就是亲,做晚辈的也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大事,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各位亲邻,多多见谅!…这位长辈一定跟吴雨晴有很深的亲情吧,还没请教称谓?”
“请什么教!我是他舅舅!”答话之人似仍在气头上,只一抬手就打落了女人手中的杯子!然还欲再抬脚时却
被身后跑上前来的邻居给拉了开。
温平一旁看得最清楚,那个自称吴雨晴舅舅的人,刚才是故意要打翻那女人手中的杯子的,而杯子里的水可是正冒气的温开水!虽落在地上,但让人意外的是女人竟一点也不感到生气。
女人此时的笑比刚才还要真诚,“原来是舅舅,侄媳……”
“在我面前就别算什么小心眼儿了,还侄媳呢!论年纪,我不说做你爸爸,但要做你爷爷还是够格的!哼,怎么只你一个人回来!雨晴那小子呢?”
“他,舅舅您还是别问的好,”
“别问?!吴占元可是他的老爸。他在外面脑子抽了吗,摊上这么大的烂事!不回来尽子孝还不给个交待了吗?!”
女人本是欲要作答,可是开口之际眼却看向了另一边,话锋也是随着一转,“这箱子,我叫你们动了吗!”
原来是有人在打那口箱子的主意,此时,女人已是向那箱子处走了过去。
若仔细听,能听出女人的语气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似只是针对动箱子的那一男一女。
那两人被女人的眼神给吓退到了一边!也或者是自知理亏罢,脸顿时红了。
女人手扶着箱子,弯腰的同时已是拉过边上的一条小木凳子,坐下后缓缓道:“我听雨晴说起过,他是有一个舅舅!不过他所说的那个舅舅却不是现在您这个样子,侄媳想知道……”
上官明的神情并没有丝毫的惊慌,语道:“你就是想说我是假的,不就行了!?”
“那倒还不敢,他说过你的样貌。哪怕是四年前,让我不明的是现在也用不着差别这么大吧,舅舅,您落魄了呢?!”女人话到最后带了几分讥笑之意。
上官明见侄媳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脸,现自知已瞒无可瞒!只很有底气的笑回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定数之所以为定数,那可是说给死去的人听的。”
女人没有回话,只是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兀自去了别处,手推开了其它几道房间门,虽然在里面没呆上一会儿就出来了,可是最后却自语道:“好在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