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玲玲只能有气无力地念叨着那两个字,样子就如是受冤而又被送上死刑台上的人一样。吴占元觉得自己对于这事也说不上什么话,只想曾光久最近脾气火爆或是因为最近没活做的原因,于是道:“本来是准备今天去找你的,我啊准备在这原地基上修房子,你看你手里有没有人,要是能接下来的话,我就把活儿包给你做。”
“修房子,好啊,什么时候?”曾光久眼神虽是已从玲玲身上移开,但是他的话语却很平淡!如是知道吴占元迟早会找上他似的。
吴占元想着曾光久能接这活倒也最好不过,大家都一个村的,以后要是有质量问题,自己也可以去找他摆谈摆谈。不过现在听他也不问自己想法,便不由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说酒话?想了想又觉得不管怎样,话还是要先说明的!“你要是能马上联络好工人,我这两天已经去联系好了拉灰、沙和砖石的人,明天就会陆续拉过来。后天的日子就正好可以动土!不过前提要说好啊,我一个人可管不了你们饭啊,你们要自己想办法!另外就是这工钱我会在完工后付你一半,之后的一半要等年底的时候才能结给你。”
曾光久迟疑道:“半年后啊?…”
吴占元也不担心曾光久不同意,于是道:“你要是不敢接,反正我与别的包工头也是这样交涉的,…”
“有什么怕的,我后天就带人来。”
看曾光久说话语气,吴占元也算是放心了。眼下看玲玲也没有再哭泣了,于是对曾光久嘱咐道:“你好好地带玲玲回去吧,我这里有药酒你看…”
“不用了,我家里也有,等回去了再敷也不迟。”曾光久说着便是看向了地上玲玲半伸着手,“是我拉你回去呢,还是你自己走呢?”
听到这样语气,吴占元还真有些怕曾光久又要打玲玲了呢,不过再看玲玲的动作时,吴占元知道是没事了。
“你走你的,我自己能走。”
看着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上桥后,吴占元才发现:此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于是赶紧回家做饭,吃了过后便准备着出门去找可以放灰沙的地方。自留地里虽说已没再种菜了但是去年的菜还余有一些,再说这地里多处有不平!一会儿把位置空出来之后还要赶着去镇上买些胶布回来铺好,用以方便车子来了之后就好直接倒上去;再说这几天天气了也晴朗,自己得赶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