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看着轩儿坐在身旁,所说也算是心中唯一的愿望。
第二天,吴占元并没有直接去畜牧站而是去找到了大队长,跟他提议说让顾念生她俩搬出去的事儿,也说了如此做的缘由是因怕大家风言风语,二呢是因她姐俩都是清白之身,且莫因自己而落下了不好,但自己不好明与她姐俩说,所以现只是来让队长找个合适的时间对她俩人说了,但千万不要说是自己出的主意了。现在看着队长想了一会儿后又点头的样子,吴占元心中那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因为昨天洗碗之时又是念了上官燕的名字,当时还以为接碗的人是她呢!可是人都死了,又怎会是她呢?是自己没能接受,是自己没走出来而已。
田园土告诉吴占元说,现在他可以不用再去做兽医的事了,因为队上各方面的经营都不是很能让人看得下去,所以现在的人员安排也与之前大不相同!现在
齐心努力的是要搞粮食收成,如果秋收时节的收成不好,只怕大伙明年都得过上啃树皮挖野菜的日子,待到那时只怕再无人愿意上工了。
在播种的时候,吴占元听人都在传女恶霸死掉的事情,说是她喝水用的那杯子里有安眠药成份,最后你猜怎着?那水壶里也有安眠药!她脸上还有巴掌印。她这人虽说生前做恶不少、且也还害了上官燕,不过现在死得有点便宜她了!听那从医院里回来的温庆年说,本来安保团的人是要下来抓她的,可是医院的人说她也活不了几天的话后,那些安保团的人才就此作了罢。现在,人果然还是死了。害人精,死不足惜!这人品行不端,在镇子里横行惯了。也不知她是在哪里网络的一帮子为她出力卖命的人,大家都怕不小心招惹了她,你看那老于一家都躲得远远的,那老于也是个傻蛋,躲哪儿不好!偏要跑镇上去,以前她一家人在这村子里的时候,至少那人还会忌惮温天佑;这说不定老于两口子的死,也跟那恶霸有脱不了的干系呢。……
“安眠药!?”吴占元心里自语着,只是不知他们所说的是哪个杯子?不过那一壶水确实是自己提进去的!难怪自己当时喝了那水不久,便会有倦意!吴占元想着昨天的事,不过眼下好在大家并不纠结那女恶霸脸上的巴掌印是如何来的,要不然啊,可能现在早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只是那水里的安眠药是如何来的呢?吴占元还没来得及想其缘由,大伙又是说起了温庆年的事,说他此次回家乡来是为医治他老婆的病!他老婆患得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身上犯了痒病,在外面寻了好多大夫都没治好!他最后把事情写信告诉了他大哥,是他大哥告诉他家里确有大夫有土方子能治那种病。
下午的时候,大伙儿议论说王婆在处理她女儿的身后事。火化的事与大家并无相干,只是她像是要搬离马家镇,现在在变卖家当。那恶霸在世的时候就穿着一直都比村里人好,再加上她人长得皮光肤润的,这些年来又一直是一个人过活,现家里面一定有很多可用的东西要处理的。因而说着说着,便有好些人弃了
手里的活儿,一个跟一个地上镇上去了!吴占元被人说得也有些心动,但他并没有此时候去,而是到了收工时候才去的。
打听了王婆的住处之后,吴占元在朝那方向去的同时,路上见还有人扛着家伙事往相反的方向走。眼下禁不住猜想着:她家里的东西当真是多啊。到时才见,是一座独院!不愧是如白天人所说的那样。此时候,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从里走出,吴占元刚走近不一会儿,屋里的人像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只语道:“东西都卖完了,你来晚啦一步。”
这是王婆的声音,但是她的语调并不像那刚死女儿的母亲,倒像是如释重负的年轻人!
吴占元不知自己此时为何仍还要走近,直到立定时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兴许是出于对那一巴掌的愧疚吧!可是自己又愧在何处呢?明明是她先杀了自己妻子在前啊!想了一会儿,吴占元总觉着此时应该说点什么?但决不是关于她女儿的事,或许她真如她女儿所说的那样:她们娘俩的关系,外人甚是费解!
“我想也是,都这时候了。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是孙越林吧,我听语沫…”吴占元还要说下去时,只见王婆突是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喃道:“死了!哪怕就算是洗过胃了,可药差不多都已分解进血管了。她爸刚才来,是…怪罪于我的。”
王婆说话时并无任何委曲,她像是很接受这一切。让反倒让吴占元很惊讶!“她爸是在为那门亲事而…”
“可能吧,”王婆冷声打断道。
吴占元觉得那孙语沫虽不是王婆所生但她到底与孙越林曾是有过情意的,“你也知道你女儿的事了?”吴占元此时所指是女恶霸与孙语沫的关系,只想着她俩人关系那么好,她应该能体会得到孙越林痛失爱女的心情。
王婆白了吴占元一眼,道:“我原本是无心意让她俩人相认的,”
“无心!?”吴占元想了想,道:“是不打算告诉她,她的父亲就是孙越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