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等上好一会儿,要不你先回去吧,”吴占元往椅子处走了过去,现在的他才感觉到身体已经泛力得很。
“外面天色这么晚了,你叫我一个回去!”念生看了看外面的景象,一眼望去!整条巷子空无一人,她忙是退回了屋子。
“随便你吧,”吴占元说罢便是转头看着隔间门口。然只看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在隔间
外走来走去。
念生不时的会问吴占元一些问题,比如上官燕与他是如何相识的?等等,但吴占元都无心回答。
过了不知多久,吴占元忽想起之前在来的路上听念生说起过:她见过两个女人。想到此,他忙是转身问道:“那女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女恶霸?”
而转身时才发现念生已经坐在椅子一端,手撑着下额睡着了。
就在这时,隔间里的人出来了,吴占元一听见动静就忙是上前激动地相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女人听语时嘴角忽露出了笑容,但她又立时收起了笑,“没什么大碍了,只是…病人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才能下床,你…”
吴占元不等她说完便是打断了她的话,急不可耐道:“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当然,她已经醒了,但是你切记不要刺激她,她的伤…非比寻常。”女人话语停顿的说道。
吴占元没有应允,因为他一听到同意可以进去的话后,他就已先迈了步!
隔间里,女人的母亲正拉被盖在上官燕身上。当她发现吴占元已进来,便直起了身,道:“旧衣已经换下了,衣服都是我女儿穿的,虽然小了些但还将就能穿。”
之前没有来得及仔细看,可现在借助煤油的灯光,吴占元发现眼前站着的这人有些眼熟,翻找着以前的记忆,他突然想起这眼前站着的人不就是小红的母亲吗!而再想刚才她女儿的面容与当初听人议论时的样子时,此时已然确定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应提起那事,于是只道:“谢谢!要是没有您们俩母女出面相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真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们的好。”
“不算什么,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儿。对了,这是从她衣袋里拿出的,我女儿说上面有沾有毒药,你小心别沾了她伤口。”小红的母亲抱着染血的旧衣笑容满
面的从吴占元身旁走过。
吴占元看着她手掌上的东西,伸手接过了。这是她刚从她身上衣兜里摸出来的。这个,她明明是可以直接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后只需与自己说一声就好了呀!难道她是想自己收起来?现在接过时又是看了看,是飞针!也确实是上官燕的东西。
“半夜,她要是发高烧,你就把桌上那瓶酒倒些出来沾在那盆里条毛巾上,敷在她额头上,注意不要沾到她眼睛里了。如果还不能降温,你就到隔壁敲门,我女儿就住在隔壁房间里。”小红的母亲说罢便是出了隔间。
吴占元从刚才进到隔间时就瞧见上官燕闭着双眼,虽然与小红之前所说有出入,但自从看到上官燕脸色已经有些红润后,他当即放下了心。
不知何时,吴占元被上官燕的迷糊声所惊醒!这时候的他只是浅睡,任何的动静都足以把他惊醒。
上官燕并没有睁眼,只是四肢和头在左右的轻微摆
动着,只不一会儿,她嘴里便含糊不清的说起了话!“你没事儿,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到底要让我如何证明…你才信…不要去啊…不要走……熙……”
上官燕的话语断断续续,到后已经只剩嘴唇还在轻轻的扭动着。吴占元没有去细听上官燕说的话,只是注意着她的脸,只以为她是有哪里不舒服!可是问时?她又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吓得他险些都要去叫小红了,可回头时倒是见她的眼角有泪淌出。
吴占元用衣袖拭着她的泪水,这时的他只意外的感觉到上官燕的脸好烫!手连忙挨在了她额头,停顿一会儿后又连忙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当确定上官燕是在发高烧后,他连忙站起身用手强拧开了“古井贡酒”的瓶盖,从里倒出些许酒在毛巾上,之后便手握着毛巾用力往盆中拧了拧,直到毛巾不会再滴下酒时,方才把毛巾叠折好放在了上官燕的额头上。
说实话,用“白酒降温”这方法,吴占元还是第一
次听人说,今天也是第一次用。兴许管用,因为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上官燕的额头确实是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你醒啦!”吴占元一直握着上官燕的手,这次他没有再睡甚至没有眨过一次眼!他是看着上官燕睁眼的。此时忙欲松手要去倒水,“你一定渴了吧,我去给倒杯热水过来,”
“不了,”上官燕知道吴占元这是要起身,于是手指反是弯曲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晕过去有多久了?”
“刚才看你笑靥如花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医生说了,没多大事,静养几天就好了。”吴占元本以为他如此说话后,上官燕会被逗乐或是心里感到高兴,然而她并没有!现看了一会儿,不禁神情凝重了起来,问道:“怎么了?你要是不喜我此时候说话,我可以忍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