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桌时,却听得桌上的人再讨论温庆厚与他爸的事情。原来温庆厚与温天佑的关系不好,是确有其事!可是细究起来,吴占元觉得可能是因为温天佑父亲的缘故,因为当年有不少人吃了温家的亏!不丢脸的说,还有人受到了些难以启齿的迫害!因此被人一直记着。后来温天佑的爹虽变得稍好了些,但为人,不少人觉得其还是刻薄!于是没少背后指点。温天佑虽然比他父亲还要好上百倍不止,但温庆厚自幼多是与长工们在一起,再一个就是他原是有相好的,只是后来被婚姻包办了。因而,温庆厚在成家后没几年就搬到镇上去了,至于还要儿子到爷爷家来玩,全然是想着这家产罢了。当然,婚姻一事是随着时间而平息了,可是温庆厚一直记得一件事就是在他小时,别人跟他说的诅咒一事,因为有人曾当着他爷爷的面诅咒过,说是温家以后没人传宗接代!这比诅咒说‘富不三’的话还要恶毒啊,况且而后还真是险些应验。因为温庆厚后来也是老来才得子,所以多少有些把‘不是’怪于爷爷身上,温家取名儿,不都讲究一个长幼次
序吗,温庆厚不就没给他儿子排吗!只接就是取的两个字;这不是摆明了要对着干是什么?!我说啊,好在是还在镇上,看要是搬得再远些,只怕连姓也抹了去吧。
桌上的人对此议论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又说温庆厚之所以来这么晚,就是因为想着现在有多一个人来跟他争家产!温庆年的婚事虽然办得仓促,可是取得这老婆可是个人精,精到什么程度,据说是要强过那温庆年的。
经这么一说,吴占元倒还真是很想看看那洞房里坐着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至于人们所说的争家产一事,吴占元觉得不大可能!那温庆厚年纪也不小了,要说中年也已过了,怎会还没看淡这过往云烟!之有与他也接触过好几次了,听淡吐,他也并非是那种心术不正之人。
母亲的钱由子与女平分、父母亲的共同财产和父亲的钱尚有直系儿子平分。那温天佑的气色也不像是马上就要毙了的人,再说他不是还有一个小女儿吗,这总得还有人养吧!这些人这么早就谈论这样的事,而
且还是这种场合。
不过也好在这里人多,喜庆终是盖住了不快!这种喜庆,当中有一半是来自于短工们的脸上。
短工们大吃大喝的脸上也摆明了这明面上是婚宴但实质上却是施舍,而有眼明的人却已挑穿了,说这是温天佑在封大家的嘴,至于是什么事现在还不好说破。只一会又聊到了温庆厚的儿子温平。说温平这孩子脑瓜子聪明,还考了几道题,试出是个读书的好料子。当然在提过温平之后,不免也会对吴雨晴点评几句!说雨晴长得很文静,举止不急不燥、优雅得有些像个女娃子。
当然,对于这样的评语,吴占元是不喜听的,只是碍于说这话的人是个看起来非常有的钱的人,还不晓是温天佑的那门子亲,所以把话给咽了回去。
可是吴占元刚才那一皱眉,还是被另一些人给瞧见了,于是又接着说了些好话,觉这才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