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空说你,你还不知收敛了,去功课去。”上官燕并没有听吴占元的话,而是把东西放回了柜子上,看着儿子进了堂屋方才看着应吴占元的话,“就是因为小,才不能惯着他,你还不回床上躺着,往厨房走什么?”
“我,”吴占元顿了一会儿,似是没有想起,后可能是又想起,于是道:“不是杀了烧鸭子吗,我想一边看着,顺便帮你打打下手,你一个人,不是怕你忙不过来嘛。”
“少来了,你还不是因为饿得慌了想偷吃就直说了吧,”
“偷吃,我,没有的事儿。我是怕你不会做,”
“魔芋烧鸭,我早就会了,”
“你会了!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都不怎么会啊,”
“我就不能向别的人求教做法啊,别人说了要放酸菜才好吃,上次你说的可就没有。…对了,你刚才怎么不多留一会儿,你要是再多说一会儿,我看那温氏夫妇可能就留下了呢。”
“我是忽想起家里的米没有多少了,”
“米就把你难到了啊,你早说,我去借不就行了。柴米尚可借,有什么会比借水还难的事。”
“我是想着明天去上工时,会有人说闲话,到时若传到温天佑耳朵里可就有些不好了。”
“他不是早就知道是你救了他的孙子吗,只怕是感激还来不及呢。”
“他那小儿子刚回家没几天,而且我那天看温天佑那几个女儿的眼色似不怎么待见我,别有是有名份地位的人,我们还是不要去惹的好。”
“想以前我还时时让你小心些,没想你现在却变得这般小心了,你要是在外受了什么不顺的事,可要早些与我说,趁我还在…我们虽然是从外地来此,且这些天我听人说了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