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妇人才总算是没有之前紧张了,门也打得比之前开了。
“房间…倒是没有,屋子有倒还有两户,不过我先说好啊,采光有些不好。”妇人见吴占元身后不远处还有人,手也是突然停了,眼看着那两人,道:“他们…你认识?”
吴占元回头看了看,道:“是我老婆,…进来啊。”
妇人回身道:“那孩子,有些不像你啊,”
眼前这个手拿着烟枪的人,吴占元想不起在哪有见过,他戴了一副圆框眼镜!不过刚才他也算是为自己解了围,于是现对他微笑也算是打招呼了。
突听妇人刚才的话,吴占元刚欲回答,却听妇人又是道:“往里走吧,”
妇人直等那对母子走进了院内后,她方才把门关
上!她可能是看出吴占元神色有异,当即又道:“外面兵慌马乱得,还是小心些好。”
七拐八拐,现总算是来了所说的这两处空屋子,过道很窄!老妇人说靠南边的屋子要稍大些,里面有三个房间、带一厨房和卫生间,北边呢只有两个房间,一间厨房、一卫生间,不过家具倒是齐全,可以不用再买了。
吴占元看了两个屋子,其实也不关采光什么事,只是有一个要开间要大些!道:“刘婶,为什么北边的屋子还要比这边的便宜三块呢?”
刘婶怔了怔,道:“我只是一个带收房钱的,房东前些天出远门了。也不怕实话跟你们说了,北边那屋子以前住得是一个独身女人,二十来岁的样子,很有才气,…可惜后来死了。”
吴占元听到此,不禁回想起在那屋子里看到的一切!难怪那房间里面挂了不少的美人图和山水画,“死了!怎么死的?”
“刚才进门的时候,你们留意到那间小屋子了么
?”刘婶见吴占元点头后,她当即又道:“以前那地方,本来有一个守门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长得眉粗脸黑的,年纪有四十来岁了!他在这院子里住了都有十多年了,乐于助人,心底善良得很,这里邻居都很喜欢他得。那女的,有一天晚上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一身酒气的回了家,有人看见那男人把那女的送回了屋子!之后便不时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动静,像是那男人把那女的那个了。你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吧?能听明白就好,我也不细说了,反正没劳什子说头。后来,男人装作没事人一样出了屋子,到凌晨的时候又跑到了女人的屋子里,像是还要把那女的那个!不料的是女人惊醒了,她不断地挣扎着,事后,她大吵大闹说要教他不得好死!至少让他在这座城,颜面尽失、总之就是要让他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我们闻声赶到时,那个男人已经把女人掐死在了床上!唉!年纪轻轻的就没了,虽然没我一个老婆子活得久但我还是会觉得事发突然啊。”
吴占元觉得这事情虽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回
想以前也没听谁说过,不禁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刘婶摇头转过了身,“三年前的事了,”
吴占元道:“我说呢,那男的后来抓到了吗?”
刘婶道:“他如实招供了自己所犯的罪行,还详述了犯罪的经过和事情进展的心里变化!这是得多么冷血无情的人才能干得出来的事啊。到现在,我老婆子都不敢相信自己以前居然会跟那样的人同出一道门了那么久,再想起他的一言一行,我只觉得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心里发毛得很。可惜的是,听人说去年就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好在没两月又听说莫名的死了。两个年纪相差那么大的人,明明有其它美好的事可以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就算做个过客也好啊,可偏是因这样的事,这下好了,都落下了一世骂名!对于那两条人命的关系,有人说是猫嘴馋了才会偷了腥,也不好去评对与错!可老婆子我始终是认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知道九歌会吧?听说那女的就是在那里面接客呢!以那样的方式为生,怎么还会看不开?
依我看啊,两个反正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晚死的祸害不如早死了好。”
“那房子,后来还有人住进去过吗?”吴占元听语后,只觉得可能这世界上,人人都是黑白无常,白天是一个样,夜幕时候又是一个样!就算与人言表自己是个好人,那又能怎么样?终还不是做出了些违背初衷的事!如若要怪就怪是因你自己平时习惯了别人喜欢你假装的这副样子。要说罪过,其实人人都有罪!行必有过、言必有失,过失既铸错,小错酿祸,祸成为罪,罪殃池鱼!人人都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话的用处,却难分清自身的过与失。人说屠夫心无慈悲的人,大可能是因屠夫没有把肉白送于你!难道就非要等到奄奄一息的时候,然后见得屠夫杀了头牛,又把那牛肉烧熟再拿到你跟前,你才会说那屠夫其实还算有点良心吗?如果是那样,那你顶多也只能算个私心小人罢了,因为你只要他人顺你意,你却不顾他人死活与否!你这样的人就是精,那也只是精于算计,就算成了大事也获不得人心!这算不得是人安
身立命应该有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