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茄哪是你那样切的,放那里,一会儿我来弄。你过来,这是消毒的药!快给敷上。·····你就是被那盘里的沾着芝麻的圆球给炸伤的吧,这么危险,就是再好吃,以后也不要再做了!多危险。”
“你哭什么?…你不是说你早就想吃了吗,那名字啊就叫做“天鹅蛋”,这点皮肉伤算不作什么,又不是炸弹!再说刚才我本来是可以躲开的,唉,就是跳得稍慢了些。”
“还说!····”
“好了··好了,还有个番茄蛋汤,那个煮好啊,就可以开饭了。”
“天鹅蛋”这东西似十分的危险,上官燕以前又听吴占元说起过。糯米粉揉成小团,小团里在包入少
量豆沙或是白糖,再搓成圆球!说是天鹅蛋,实则却还没有鸡蛋一半大。
可就这样一个东西下了沸腾的油锅后,只有炸裂开了才能算是完美!然炸裂程度却全要看运气和合面比例。吴占元说这都是他小时跟他妈学来的,以前在山东的时候,上官燕就常听他说起可却从没见他做过,也可能那时厨房的事都是张妈给张罗了。没想那时无意的说起过,他却记到了现在。而今天却不知道吴占元是那根筋短路了,也可能是看到了自己给他添置的衣服而喜不自禁的把那本是做早点的糯米粉全用了!可用就用了吧,刚才竟还不小心伤了手,手臂上的泡虽然只是五个但用针挑破后,以后可都是要换层新皮得。
吴占元知道自己可能还下不来台,于是又另找了个极好的说辞,“这煤火,有些不习惯。”
上官燕点头道:“我说刚来那会儿,房间里明明有锅灶,你却非要说麻烦。···你又要把袖子放下来,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放下来吗,你这是新皮感染不得。····晚上可要记着早些回来。”
吴占元道:“为什么?”
上官燕道“跟我学煮饭啊,”
吴占元道:“我本来就会,学就不用学了吧!再说不是有你嘛,你见有哪个男人天天只家里煮饭得。”
吃了饭,吴占元本是想着去东门的,可是路上听人说那地方已经被伪军给封锁了!于是就往九歌会方向去了。
不料的是今天这九歌会内竟没有一个认识的兄弟,最后只得要了一杯酒坐在有空位的地方看远处台上人跳舞,虽隔太远看不清楚但初也不过是觉得那音乐还入耳。
就在这时,一女人走到吴占元跟前坐下,因没什么表示所以吴占元也就没太注意,只当她是坐下来看舞或是那们大佬身边的小妾。还自觉的往另一边移了一点。
女人点了烟,扭头后的烟雾吐得吴占元是防不胜防,“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突然到这九歌会的后院来了?…你是斧头帮的人?”
无礼或是粗鲁的人,吴占元也见得多了,只是现在他大已不是小时那般性子了,何况是此时候!现只不温不火回道:“小姐您可是在跟我说话?”
女人道:“难道这周围还有其他男人不成?”
吴占元扭头一看,这周围的确坐着的都是些女人!可是记得刚才还明明是坐着有其他男人的啊,难道真是刚才听几句词的缘故?这九歌会包含了:歌、戏、剧、技、舞,所以不止有一个院台子,女人刚才所说的后院就是她们用来排练的地方!这里通常时候,外人是进不来的,只有九歌会场内人员、再就是帮会的人可以进来了。“我是,…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女人手撑着下额直勾勾的看着吴占元,另一只手在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样物事,道:“今天他没有来,这个,你到时见到他后,替我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