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
见士兵已提着水过来,吴占元直毫不不客气道:“泼!再泼!”
无奈这士兵是个十七岁的小娃娃,他这最后一下,手竟一滑把桶也一起给扔了出去!不过好在的是中山装男人终于醒了。
醒后的他被身上血红色的水给吓了一跳!再见眼前一切,想似明白了鬼子已经被眼前这些人给打死完了。
张狗蛋道:“没事了,你为什么会说日语?是大学生?”
“长官,不能放他走了!…他就是严小月。”柳一如自见得中山装男人醒后,再看他脸色便知是要跑,刚才在向这边走来之时,更是一个激动的没踩稳而倒在了地上。
张狗蛋看着将要被柳婶扶起的柳一如,喃道:“严小月?什么意思!”
中山装男人连声否决道:“我不认识什么严小月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说罢站起身便是要走。
“站住!谁让你走了?”吴占元话声落下,已是有几个人拦住了中山装男人的去路。
中山装男人回过头,道:“我是北望村村民,为什么不让我走!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让我走?”
听起来也似像那么一个道理,而拦他的士兵也是相视了一眼。
吴占元厉声道:“不能让他走,…不为什么,只为有人说你是严小月!你应该是见过我吧?”
“我不懂长官在说什么!”
“那好,就让别人来认认你是不是这儿的村民!”吴占元说着已是向着柳婶母女走去,而这时仍听那中山装男人向着张狗蛋辨解道:“我常年不在村里,他们自然会说我不是了。”
张狗蛋不明吴占元对这事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听人说上这里发生了两起大命案,莫不是跟这人有关系!“那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