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要赖我一个头上,·····”听吴占元说的话。弟弟才重新审视周围,突想起还有一人!只惊奇道:“也是哈,他人呢?”
“可能是连屋子一道儿被烧死了呢,”弟媳双手
扶着侄子的双肩。
要说除父亲一人外,只其余人不了解占亭,吴占元倒也是信的。占亭,那是个惜命的家伙,要不然如何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躲到这儿来!你说他做事不计后果吧,可他是怎么想出要把房子给点燃的,那是一条只能陷别人于绝境却又一定会留得自己逢生的办法啊。
“死,他早就跑了!”从昨晚那六清帮的人发现已进不了那间柴房时,吴占元便是已心知占亭是从后门跑了。那道门,自己也只是知道,可是从来都没有从那儿走过,因为在那后门的前后都是堆了很多的东西。门内是放的木柴,门后是堆的石块。听父亲当年的意思是说怕人深夜进屋偷东西,所以把门挡了。一想,也不知是父亲早有意还是那占亭心闲时所发现,但当时可真没想占亭跑了之后会到现在这时候了也不回来!当时只想他是等六清帮的人走了就会回来。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不怕父亲去找他父亲啊。
“这房子是他烧的?”弟弟此时已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吴占元,在他心里也就只有畏罪潜逃才能合乎情
理。
然父亲纵在此时仍是要顾及他的名声:“占元,在没见到了之前,不要乱说话。”
都到这个时候了,那占亭要是躲人,那现在也应该出现了才对!可是他没有。父亲这么说的原因,吴占元实在是太了解了,出了这种事不要个背锅的人怎么行!反正自己的品行都在那了,不就像他平时说的那样吗,“对你,我是真得已无能为力了。”何况眼下还有怎么多人?再想昨晚的事,父亲可能没来得及听人细说,只匆匆几句便是整衣往回赶了。现在若是让村里人议论清了是那占亭是惹上了帮派的人!那吴家的名声可就是背有污点了。想吴家从宋朝开始,上到开国功臣、下到布衣百姓,祖谱之上所写,可都是没有一个横死过街头的人啊。如今这世代,虽不是那么好过活,但吴家子孙也不至于到要要饭的地步!若真要是与黑帮扯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可真是连那街上的“叫花子”也是不如啊;要知,有些东西一要是与你本人有关之后,你纵然是换个名字!那也不过只是你自己在告诉你自己一切都重新来过了而已。
血是止住了,可是鼻子却有些痒!这一定是刚才弄草之时,搞错了。吴占元正值烦恼之时却听父亲与母亲商议说是要搬家,纵然现在是无家可搬。
父亲与弟弟都是走村过街的人,自然是知道哪个地方好,这里所谓的“好”那是指有立好的空房子。说是空房子,当然是只会比想像中的还要差了,那可是别人不住了才留下的!里面,没有一样可用的东西,而且里面还有可能早已是成了那落魄之人的避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