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占元知那话是弟媳故意说给占亭听的,因为占亭当时就在柴房里,哪怕是房间门关着,毕竟这么大声!除非他是睡着了。弟媳不喜占亭的原因,可能就是他来这里并没有多带一件换洗的衣物,在这儿一直都是偷穿弟弟的衣服!而且穿脏了还不洗,就扔在那门外,恶心人呢。
之后,吴占元原还以为是弟媳临走时说的话中伤了占亭,因为他到吃晚饭时候也是不出来!敲门的时候,从里也只是传出了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你们·
··先··吃。”
父亲回来得晚,但早上临走的时候知道占亭没有出来吃饭,现在问及不免一惊!转身便是去拍门。
吴占元打起油灯紧随而至,····
可能是听见父亲的声音,虽开门得晚但总算是开了!可就在开门的一刹那,却有一阵风从背后吹进屋,灯灭之前,吴占元只见得一个人蹲在地上,全身都在发着抖!
再次把灯打亮,那人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走近看其样子,甚是吓人。那双眼迷离及惊恐的样子,像是已不识近前的人了。
吴占元只记昨天见占亭时,他还不是这个样子,可现在见他却像是一下子削瘦了不少似的!当即自语道:“他这是怎么了?”
“占武,去把我那天带回来的东西拿过来!他快不行了。”父亲的话显有几分憎恶!扶起占亭的身子也似及不情愿,就像是在捏一捆稻草似的。
话语落下没多一会儿,只见弟弟手拿了一根新式的烟枪走了进来,而就在弟弟为其点燃之时,父亲却是转过了头!道:“你俩都背过身去,不要闻!避远些。”
吴占元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这烟枪散出来的味好闻!果然,占亭只是嘴含着不一小会儿而已,他却如那大病初愈之人一样。
弟弟起身出屋后,吴占元也是跟了上去,“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大烟!他刚才是毒瘾犯了。”
而就在这时,父亲却是背后责骂道:“你告诉他做什么!将来他要是也去学了,怎么弄?”
吴占元没太听懂父亲的话,只是去了自己房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