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
“你还不明白,刚才的话?”
突然如此近的距离,而且还被一把摸住了重要部位!虽没有被吓住但还是身子不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他(夏鸿禧)真是叫你与我....?”张书生此时虽已全然听从她的摆弄,但到紧要时候也还算保留理智!抬手扯住衣服不让她拉下。
“你若不做,能走得出去!?”
终于,最后的底线没了。张书生知她与自己根本算不得认识,在外就算自己与其他人说今日之事!别人也是不会信,毕竟被人叫习惯了疯子。谁又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呢?
无论如何的火热,总是在任一方的一阵激烈颤抖过后,一切开始慢慢变得索然无味!
张书生躺在床上,衣也懒得穿!像是在等待死刑。只想哪个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于别人做这种事?
“怎么,你还想?”此时,她已是穿好衣服!笑
声倒是不惧门外是否会有人听见,只是之后的话却带着讥讽。
张书生把头偏向一边!她的话声与笑声是有很大差距的,张书生宁愿听她说话。此时虽然已眼不见、虽听声已知她人已穿好衣,但脑子里所想的,还是刚才她那还风情万种的样子!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了张书生的身上,转身走到东南墙边,移开了书桌!指着那像是狗洞一样的口子,清了清嗓子,道:“一会儿,利索的从那儿出去。要是想今日之事,只要记得回来时的路,我总是在的。还有,那小丫头在外与人相好的事,你可不要告诉第三个人知道了!如若不然,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就算是隔着如此厚的几层布,张书生只突然意识到她竟对自己如此的了解!她的手势,那是男人才会有的弱点。
张书生如是酒醉的回家睡了几日。后来每到夜深时候总有些胡思乱想!白天时却注意力分散,眼也不聚光了!虽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那是伤身之事但在
外路过别户人家时,却隐约能听得些。于是寻着那黑黑的洞口,爬上了那女人的床。而那女人倒是也不问来人,想这路只对张书生一人说过,又或是对他已摸透了。
在家突听闻人言,说那夏鸿禧已经挂了,一想第一次去他家就没见过他人,现在却是突然死了,不禁有些联想。就算已深知那女人不比一般女人,但想倒不至于摧残那夏鸿禧致死,倒是有可能是那夏鸿禧受不了,一下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