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蓉儿，将宝镜给我。”

蓉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递过来，鲲鹏却将宝镜往

怀里一塞，再问掌柜：“现在感觉戾气还强了还是弱了？”

“还是差不多。”掌柜说。

“这样，你仔细感觉一下。”说着，鲲鹏后退了好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你退后的时候，戾气就要弱化一些，你上前来，戾气便浓烈一些。”

“不可能啊。宝镜都被收藏了，外面根本不可能还有什么感觉。”

他看着掌柜，又看看黄蓉，从怀里取出宝剑，交给黄蓉：“你照本座刚才的动作，做两次。掌柜，你再仔细体味一下。

黄蓉连续了走了三四个来回，掌柜却都是没有什么

反应。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鲲鹏终于忍不住了，语气都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