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族里,这些东西还都有专人看管,领取分配给家里的人,都是有制度份额的。
这橱柜里的,怕是以前主家几个月的存货吧。
易初居然告诉她,易无歌天天吃…
她自问是个自觉,又不多问主人家事情的忠仆,看见这些却都实在忍不住心中犯嘀咕。
易无歌明明住的一般,怎么会有这样的财力吃这些?
虽然听易无歌说盖房子,但是有这财力的,至少也得住在城里,置办个大宅子才相称吧!
她那个昨天走掉,没有露面的相公究竟是什么人?
小主人难不成因为年轻不懂事,步了主子的后尘?
满心疑惑和焦灼,月娘才来,也不敢多嘴。
说话的功夫,已经抢先一步,给易无歌舀了炉子里的热水,兑温了,放到桌案上,给易无歌洗漱用。
易无歌愣了一下,这月娘摆放东西侍奉的架势,还真有点大户人家婢女伺候主人的模样。
看得出,应该是训练过的。
以至于,过去许多年,也依旧得心应手。
这要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难有这样的素质吧!
她只用站着伸出左右手,就拿到东西。
这边刚刚拿起漱口的杯子和特质的牙刷,月娘立即去到一旁端了痰盂过来:“我给你端着,你这身子不好弯腰,就往这里吐。”
“…”易无歌看了月娘一眼,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原来觉得家里多了易初,包了很多事情,自己能动手的越来越少,都快被养废了。
这月娘来第一天,路都不让她多走,腰都怕她弯了,她不禁有点慌…
“不至于,我就在门外墙边漱口,水吐墙根就行,省得你等会还得倒痰盂,洗痰盂。”易无歌说着迈步出门。
心想这大户人家的主人不好当啊,她还是岔开腿,蹲墙角自在…
月娘一愣,看了眼痰盂,也没敢勉强,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见易无歌漱口,她便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等她吩咐。
身边戳了个人,易无歌很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