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质问他,是觉得自己地儿不好,会因此滞销吗,也算很客气了。
说起来,她对金大瓢这个人没有恶感。
她给了一个月时间考虑,已经算是给予的额外同情了。
大家萍水相逢,她并没有义务要照顾他。
金大瓢苦笑:“我我是家里有事儿耽误了,这才空出手来。之前我想租酒楼来着,可是,可是我女儿跟我闹,又寻死了几回,我亦是没有办法。我中间还找了几个老伙计想一起合伙的,被女儿这样一闹,人都走了。”
听得这话,易无歌只是皱眉,凤凌洛这时走了过来
:“这位大叔,你的家务事呢,我们无能为力。酒楼呢,也已经没有办法租给你了。”
“是的,你住在那附近的巷子里,应该看见那酒楼最近一直在装修吧。那边已经准备改建成美颜馆,以后不是酒楼了。”易无歌说。
“美容馆?”金大瓢诧异,“是谁家租去了?”
“这个你知道也没有用!”凤凌洛直接回道,语气就没有易无歌那么温和客气了,明显有点嫌他话多了。
金大瓢表情一僵:“这是不能更改了是吧…”
“合约已定,自然是不能更改的。”凤凌洛这样说,易无歌听着,知道凤凌洛是在说假话,但并没有多话。
这酒楼是他们打算自己用的,根本没有租出去。
只是,这也不关金大瓢的事儿。
又不会租给他,美容馆跟他的行业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这样问,多余了。
“这样啊,那就打扰了,我我这就告辞了。”金大瓢只好说道。
“不送!”凤凌洛说。
金大瓢这才离开,只是频频回头,似乎有话要说。
易无歌总有种他想回头的错觉!
“他肯定会回来,你信不信?”凤凌洛压低声音站在易无歌身边低语。
易无歌没有否认:“他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