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过来买,但她心想,易无歌都能送给自己,并且在这山头上,也就送了两家,说明自己与她的关系应该是比其他人亲近的。
所以易无歌肯定是不会要她钱的,到最后还不是白送吗?
这会儿听见要买,心底多少有些不适应。
但无歌不在,她已经开口了,总不好改口。
只暗恨这新买的来的小奴婢年龄小,不懂事。
算了算了,一盒药膏而已,能值当多少?值钱的相信易无歌也不会随便白送人了。
等买回去得好好说说自己那个败家男人!之前人白送不要,现在痒的都抓破皮了,知道厉害了,就花银
子催她来买,真是贱骨头。
“您说的应该是无歌姐最初做的那种,您可真是识货,那种一百文一盒。”
“啥,一百文?”孙二嫂惊讶的声音都拔高了。
易初吓得一哆嗦:“怎怎么啦?我我没说错啊,这上面写的是一百文。”
说着怯怯的看了眼木牌:“这个药无歌姐让孙渔大哥托人拿去售卖也是这个价格,不过无歌姐也有交代,若是有隔壁邻居来,就给打个九折,就是只要九十文就行了,这个我还是记得的。不信的话,您去隔壁问问孙渔大哥。”
孙二嫂勉强扯出一抹笑:“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在惊讶,这药真是贵,无歌也是真的舍得送人,我还以为,这跟村口赵友仁家的止痒膏一样,只得十文钱一盒呢。”
“可是,可是我听说村口赵友仁是骗子呢,以前以前我还没有来无歌姐家的时候,就听说的,难道传言有误。”易初天真又无辜的问。
孙二嫂一阵尴尬:“那是,那是自然不能比的,村
口那赵友仁就不是个东西。这个…我不知道这个价格,钱带的不够,我这家里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行,那你下回再来。”易初朝孙二嫂摆摆手,将她送出了篱笆院子。
孙二嫂讪讪的挥手:“不用送,你不用送我了。”
这边刚刚回到家,就迎上自家男人:“药买来了?”
身边却是摆着一盒药在用手指挖了擦,十文钱一盒的药膏,正是从赵友仁家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