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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个有没有看见有什么人接近过无歌家的篱笆?”七叔扬声问道,并没有立即说这些鸡是怎么死的。
大家面面相觑,孙大叔公阴阳怪气道:“谁没事敢接近这儿?村长莫不是怀疑我们山头上的谁祸祸了这群鸡?你这样问,不如问问她自个儿得罪过什么人,谁会对她们家干这样缺德的事儿!”
“可跟我没有关系啊,不是我干的!”庆喜婶子眸光闪烁道。
七叔确实怀疑的看着庆喜婶子:“你上午在家的?”
“哎呦,七哥啊,你这话是啥意思?”庆喜婶子立即喊道,“你不能因为我跟他们家有过过节,就第一个赖我啊。”
“谁赖你了,我在问你上午干啥去了,想问问
你住在隔壁,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如此激动作甚?莫不真是做贼心虚?”七叔瞪着她问。
“我哪里听见什么动静,我我睡觉呢,我不知道。”庆喜婶子说道。
“年龄大了,睡死了,没有听见,也很正常吗,这怎么能说人做贼心虚呢?”孙大叔公帮着庆喜婶子说话。
自来,他就对易无歌不喜。
本来他是这山头上的表率,自从易无歌来了以后,大家伙都见钱眼开,再也没有人将他放在眼底。
他想要建宗族的想法,眼看着泡汤了。
如今找到机会,还不帮一把自己族里人,以后这地界就再也没有他说话的份了。
“就是啊…”庆喜婶子赶紧附和,“还是叔公你看的明白!”
孙大叔公很满意的摸了摸胡子,脸上现出几分得色:“要我说,你们不如去李大宏家问问情况
。还有那个姜家大小姐,据我所知,昨个你们才把姜家得罪了。那李大宏的二女婿,可是在姜家当差呢。”
这可不是好意提醒,而分明是嘲讽易无歌。
“就是,你们怎么不去问他们,不能捡软柿子挑啊!”庆喜婶子立即大声嚷嚷。
“我相信不是庆喜婶子!”易无歌这时说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你信我?”庆喜婶子不敢相信易无歌会替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