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你来问我,说!”说着压紧了一些匕首。
连春儿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因为她感觉脖子破皮了——
“我说我说,你问的那人根本不叫什么易无歌,她她就是连叶,也也就是你嘴里说的念歌,但她不肯承认。”
“你怎么确定的?你见过她?”女子问。
“虽然她一直蒙着脸,但我们不可能认错的!”连
春儿一口咬定道。“再说了,她是傻子吗?自己怀孕了,还把弟弟妹妹要过去养,这不是亲姐弟,能这样吗?”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啊,你刀子…”连春儿只觉脖颈一阵刺痛,惊恐的喊。
女子忙缩了刀:“孩子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啊,但但可能是云护卫的吧?”连春儿不确定道。
“云晏?”女子疑问。
“对对对。因为,因为他很护着连叶…”不需要女子多问,连春儿一股脑将所有自以为是和知道的,并且听说来的,有关易无歌的事情全部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你在挠什么?”女子这时问。
连春儿搓着手指,手指已经出流血。
本来是无意识的动作,如今经提醒,才发现双手都是血。
“啊,我我的手!”连春尖叫。
“你碰过什么?”女子也算是见多识广,一下看出不正常。
“被被连叶家的篱笆给刺了,然后就一直痒到现在,越来越痒!”连春儿一这样说,也发现不对劲了。“难不成,难不成,他们家篱笆上面有毒?”
没有发现,身后女子的眸光一闪,继而唇瓣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随后指尖一动,一抹蓝落在连春儿的脖颈,连春儿毫无所觉,女子则悄悄朝树林里隐没。
连春儿激动了一会儿,身后没有一点声音,心底忐忑着,便想转身看看。
可是,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人。
连春儿如获大赦,撒丫子就往家跑。
过程中,还忍不住去抓手,然后发现脖颈伤处有点疼,但心底惊魂未定,只想赶紧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