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卓这才收了书,走到屋子正中的书桌旁。
没有任何废话,食宿在内,一年束脩三两;
连藕与连芯是不住宿的,想中午回去麻烦,便在这儿用午膳。一人剔除两餐和住宿费,一年便是一两半,两个孩子,一年是三两。
乍听这个束脩,两个孩子是有点惊吓的。
虽然大堂哥连亮在南山城的学院,一年束脩是二十两。
但是,那个时候是大房二房三房人一起供他一个,主要还是因为大姐当时每个月给家里二两。
而今他们和大姐相依为命,又没有营生,这一年三两就好多了。
他们也是知道,普通人家,一年都存不到二两的。
最近家里开销连芯都看在眼底,知道易无歌已经花了不少钱了!
“大姐,要不,我不上了吧…”连芯又嘀咕。
然后摸出自己的荷包递给易无歌,“还有这个,是你之前让我存着的,拿这个给连藕教学费吧。”
“报上!”易无歌说着将连芯的荷包推回她怀里,“我说了,你不必担心学费。这些你先存着,不要多想。你要记住,大姐做事会量力而行,不会打肿脸充胖子,这也是大姐教你们的。”
云卓抬眸看了姐弟几人一眼,又看看云昼:“若是家里情况不好的,也可以以工抵束脩。”
“以工抵束脩?”连芯很感兴趣。
“不必了!”易无歌说着从带的包里掏出了几两碎银子摆在桌案上,“这两个孩子都报了,这是一年的束脩。”
连芯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心想,要不还是另外再问问学院这以工抵束脩的事儿吧…
这样直接说,大姐肯定不会答应的。
“连藕,你以前用的学名就是连藕吗?”云昼登记的时候问。
连藕连忙说道:“回先生,我我的大名是连觉,觉悟的觉。”
易无歌诧异,从来也没有问过,倒是不知道连藕还有个大名。不过上学的话,连觉这个名字却是文雅了不少。不然万一考上功名,连藕连藕的喊起来有些奇怪。
至于连芯,名字上没有什么问题,便用了连芯。
报名之后,就给发了学子服,说好次日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