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抱一起的,难免裹了一些杂草在里面。
凤凌洛速度很快的把大棵的藿香挑了出来,杂草就随它掉在了地上。
“你很急着回去啊?”易无歌疑惑的问。
凤凌洛一愣:“也不是啊…我是怕你晒着。”
“我还好,这还没到六月天呢,我想去前面河沟看看,再采点别的。”
凤凌洛立即拍拍手:“好,那不拔了,这些够了吧?”
总之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易无歌突然就想,这样一个乐天,好像什么都不计较的人,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娶了死掉的自己…
后来,又怎么会想着去自杀?
他的心底真如他表面,灿烂如骄阳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就算他不说,她想,她应该是了解他心底的隐忍。
本来已经妥协,想随他去了,突然又不安起来。
摇摇头,易无歌觉得,自己大约是孕期综合征了,情绪变得有些反复无常了。
两人顺着河道一路向西,采了好些药草。
一直走到前方的路被茂盛的树林挡住,才止步。
看着浓密的树林,矮灌木与杂草荆棘丛生,确实过不去了。
篓子也差不多满了,易无歌与凤凌洛便打算往回走。
回去并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顺着直线往北走的。
从她们所住的山坡往她买的这一片,被一条深几丈高的小山谷划开了与西边山脉的连接。
走在山坡顶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山谷里茂密的竹林,还有隔壁山坡上,整片整片的秃树桩。
她虽然没有下去过,但知道凤凌洛做篱笆的竹子就是在下面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