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你们村孙卢氏,她干了什么好事!”这时,雄婶儿斥道。“之前有人造谣中伤我女儿,说我女儿克夫,还说我女儿嫌贫爱富,见异思迁,水性杨花,逼得我们不敢出门见人。正在这个时候,孙卢氏上门提亲,让我们倒贴五两嫁女儿。我们心想他小孙家这是雪中送炭啊,可是感恩戴德。
谁知道,孙渔翻脸不认人,不肯娶我女儿。紧接着,我又听说,原来一直都是她孙卢氏在造谣生事,如今还把事情搞成这样,这不是故意把我女儿往死路上逼吗?”
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而她话里的孙卢氏,想来说的就是庆喜婶子了!
“娘…”李夏荷也红了眼,母女俩顿时哭在一起,倒是真的又气又委屈。
雄婶儿继续哭诉:“我女儿嫌贫爱富?当初孙渔与我家夏荷二人也是青梅竹马的婚约,是她孙家家教不严,小儿子闯祸,让二儿子赔钱,赔进了这彩礼银子,亲才没有结成。
咱不说彩礼吧,就他家长辈做事厚此薄彼,这样的处事态度,谁家敢嫁女儿?
那有周家这个时候出十两彩礼,我女儿也不小了,我们为何不嫁?谁不想女儿过好日子,怎么就嫌贫爱富了?
周家儿子命薄,本来就身子骨弱,订婚之后,病情越来越不好,不过是沉疴旧疾撑不住了,怎么就能够
怪我夏荷身上?她真克夫的话,那跟你家孙渔之前订婚那么些年,咋就没有克死你家孙渔呢?”
这话虽说的不好听,但连家村很多人附和颔首。
七叔也没有反驳,皱眉看向蹲在窗户边上,还在抹眼泪的庆喜婶子:“人家说的是真的吗?”
庆喜婶子眸光闪烁的厉害,却是眼一闭,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喊冤枉:“哎呦,天大的冤枉啊,怎么就是我说的了?他们连家村离咱们五六里地,我这段时间,村口都没有出过几回,怎么就能去他们村那么远的地方造谣去?
再说了,想娶夏荷进门我是真心的,是孙渔这孩子倔强不答应,我能怎么办啊?”
雄婶儿立即喊道:“不信把你们村苏五娘叫来,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说你不仅跟她说了这事情,还跟李宝珠说了。还造谣我们当初故意为难你们,落井下石加倍要十两彩礼,周家出了,我们才嫁。我们加倍过吗?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我们当初有要加倍吗,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