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兽人慌忙辩解,不料一道黑影闪过,狠狠抽在
他脸上。
“嘭”的一声,狼头兽人飞身而起,重重砸向石壁之上,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蠢货,将其弄醒,再加折磨,直止他开口求饶为止。”
狐头青年双目一眯,迸出两到血光,整个牢狱为之一暗,如陷血海。
“大人,卑职离马就去。”
熊头兽人胆颤心惊。
大步一迈,来到狼人身前,扶着昏迷中的狼人,身影几个闪动,消失在蜿蜒地牢深处。
片刻之后,熊头兽人一脸阴沉,出现在羽问天所在的牢门之前。
狼头兽人业已醒转,一手揉着肿的老高的半边脸,一手执着一根带着倒刺的灵鞭,满目毒怨,森盯着昏迷之中的羽问天,犹如毒蛇。
“小黑鸟,别怪狼.爷心狠手辣。”
狼爪一挥,鞭影重重,根根倒刺,犹如利刃,猛然抽打在羽问天体表。
“啪啪啪......”
鞭影狂舞,漫天而动,铺满牢房。
长袍被抽撕成碎片,四处乱扬,道道惊心血痕,密布全身。
血液四溅,沾满地面。
转眼间,羽问天变成了一个血人,横在血泊之中,
一动不动。
若非偶尔两声无力低吟传来,熊头兽人还担心他就此死去,无法交差。
“够了,狼师弟,虽然血狐大人在令在先,但这般折磨下去,万一出了人命,罪责还是落在你我身上。”
眼见狼妖恶气已出,熊头老者眉头深锁,摆了摆手。
“便宜这小黑鸟了!”
狼头兽人咬牙节齿,余气未消。
熊头老者身影一动,出现在牢房之内,灵识一动,裹着羽问天的血躯,翻转过来。
入目处,寸深白肉外翻,森可见骨,遍体密布,极为可怖。
可是目光游止羽问天脸上,他却是眉头一皱。
“怎么了?熊师哥。”
狼头兽人查觉有异,身影一动,出现在老者身旁,移目而视,顿觉愕然。
他看到的是一张十分惬意的脸,仿若酣然大睡,梦有香甜,完全不似皮开肉绽,方历酷刑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
狼人张口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