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微微蜷着躺,心中无声叹息:这憋屈劲,倒不如下去打地铺。
床板被人敲了两下,在黑夜里发出清晰的咚咚声。
“沈墨,你在上面吗?”白幼薇在下面问。
“嗯。”沈墨应了一声,“在。”
应了她,却没有下文。
沈墨等了片刻,问:“怎么了,要上厕所吗?”
下铺的声音充满怨念:“我是脸上写了‘厕所’两个字吗?天天问我要不要上厕所!”
沈墨失笑。
他这不是怕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提吗……
过了一会儿,白幼薇又在下面敲他:咚、咚、咚。
“沈墨,你睡觉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白幼薇抱怨,“静悄悄的,连翻身的动静都没有,好像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似的,我害怕。”
嘴里说害怕,语气倒是一点儿也不显。
沈墨知道她作、事多、矫情,爱闹脾气。
不想跟她多计较,顺从的在床上翻了个身。
嘎吱……嘎吱……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