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形容很生动。
充电很漫长,白幼薇不耐烦等,抱起兔子说要去厕所。
她恨这种身不由己的生理需求。
折叠拐杖要挂在轮椅侧面,卫生纸和湿纸巾放另一侧的布兜里,如果找不到座便,还得自备小凳子。
沈墨推着白幼薇到厕所,难得感慨一句:“我这辈子第一次进女厕。”
白幼薇凉飕飕道:“只是进女厕而已,又没让你给女人脱裤子。”
说完这话,她想到以前,不仅仅是上厕所,还有擦洗、沐浴、按摩这些事,全有护工和保姆帮忙,如今她却要指望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
她心生厌恶。厌恶沈墨,更厌恶自己。
“不过脱女人裤子对你来说应该熟得很吧。”心情变差,她愈发恶声恶气。
沈墨淡淡瞟她一眼。
给女人脱裤子,他还真是头一回。
不过如果要争论这个,未免太幼稚了。
他很清楚,白幼薇的情绪反复无常,一旦触及她某个敏感处,她就会变得咄咄逼人,像刺猬一样尖锐。
也真是难为她了,这么软萌的长相硬要摆出凶狠的模样,跟炸毛的奶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