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梦中虽然也有亲密举动,但那些亲密举动最多也就拉拉手,或者互相依偎在对方怀里罢了。
这一次却不同。
这一次的梦中不仅有亲密的吻,还有……(还有作者无法描写,描写必然会被和谐锁文严重点还可能得被请去喝茶的场面。)
从回忆的漩涡中挣出,感受到自己身上不自在的反应,虽然无法在这暗夜中观察到自己的脸色,可殷厉却是知道,自己这会儿的脸绝对红的不能见人。
将被子拉起来蒙在了自己脸上,殷厉原想要强制入睡不再想这不正经的事情,可有些事情似乎越是想要克制,却反而越是难以控制。
辗转反侧折腾了不知多久都没有成功入睡,天便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大亮起来了。
顶着困倦拿着洗漱的工具去到水井旁边,他不过刚给自己的脸盆中打满水,就听身旁有男知青问道:“天睿,你后天又要去县城了是不?”
这话自然是对周天睿问的。
周天睿轻嗯一声,然而却没有和这男知青搭话的想法,没等那男知青继续开口说话,便将自己脸盆中已然有些混浊的水泼向地面,随即端着自己的洗漱工具转身朝寝室走去。
在他走后,那男知青面上的尴尬怎样都掩饰不住,半响,轻呸一声,“从家里有搞再多好东西又咋样?瞧不上他的人无论他做啥都瞧不上!”
殷厉面上不显,却将这话记在了心里。
一整天的时间,那一句话都在他的脑中不断重复冒头。
终于,等到晚上下工的时候,他没忍住,将早上开口问话的那男知青给捉住带到了林子里问道:“你今儿早上那话什么意思?那个瞧不上周知青的人是谁?”
那男知青原本以为自己因为什么事得罪了这个煞星,没成想却是因为自己今早祸从口出编排了周天睿。
然而平日里不见殷知青和周知青关系有多好,所以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男知青便明白只是自己的话引起了面前这个煞星的好奇,连忙交代道:“还能是谁?周天睿每回从家里头搞到好东西后,也就给老祝家那位献献殷勤了。”
“只是他再怎么献殷勤又咋样?人家祝未央从来不收。也就是上回他学聪明了,不把东西直接送到祝未央手上,而是送到吴大娘手上,说是啥自己不会做饭,知青点的灶是属于知青群众们的,让他公灶私用实在是不合适,所以请吴大娘帮他把他家里人好心给他带的东西做熟,作为回报,做熟的东西吴大娘可以留下一半,他拿走剩下的一半就行了。”
将想知道的一切都向男知青打听清楚,并威胁对方不许将今日谈话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后,第二天,殷厉便向大队长去告了假。
并于黄昏的傍晚,提溜着一个麻袋走进了老祝家的家门。
未央当时正在屋内心疼的看着自己指尖。
自前两天那场考试过后,由于已然进入到紧迫秋收时段,上至七十岁的老大爷老大娘,下至刚刚学会走路的三岁小娃,都跑到地里干自己力所能及的活去了。
于是等第二天未央去到扫盲班后,便见到本就空旷的教室里只剩下小猫三两只,并在当天课程结束后,被扫盲班老师通知恐怕得等到秋收过后才可能再次复课了。
全村人都几乎出动了去抢收,所以虽然吴采菊一再强调了她可以在家中歇着,但为了不在村里太过‘一枝独秀’,她自然也跟着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