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秦霞已经看见徐妍抱着古筝和杨阳拿着竹笛准备走上台了。</p>
“那子，到外面听他们的歌，体验会更很好一点。”秦霞一副想要听杨阳原创新歌的样子，陈正鸿找不到其他理由，只能自己撒谎。</p>
“真的？前门后门你带路。”秦霞也不傻，陈正鸿既然敢这样，估计是找过杨阳了。</p>
她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子又有什么花样。</p>
舞台上，徐妍先坐下，杨阳在她耳边一句话，才自己就位。</p>
这的一会儿工夫，下面的人就是开始议论。</p>
“那本部女孩也太美了吧，跟我梦中仙子一样。”</p>
“啊，那撩头发侧耳倾听的模样，太有味道了。”</p>
“又是这样，迎新晚会的时候一起，现在元旦会演还在一起，他们是连体婴儿吗?”</p>
“别吃醋了，你也没资格吃醋，他们既然能上台，就明是老师允许的。”</p>
“听这次表演是分校那个饶原创歌曲。”</p>
“又是原创歌曲，他还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吗？”</p>
“已经有传闻，只要他这次期末考试能进前本部前十，就能直接从分校被调到本部。”</p>
“为什么？成绩好就能为所欲为吗？”</p>
“成绩好能不能为所欲为，这个你要问老师。”</p>
演出还没开始，台下的议论声已经越来越大。</p>
和其他节目闲聊不同，这一次打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p>
随着杨阳伴奏和杨阳的笛声一起响起，所有老师同时示意下，同学们瞬间静音，不在话。</p>
因为是分校的表演，杨阳可能自己什么都不做，让老婆独自上台表演。</p>
徐妍本部学生的身份，多少还是需要在意一下。</p>
所以这首《半壶沙》是以笛声和古筝合奏为主，其他伴奏辅佐之，而主唱依旧是徐妍。</p>
不过作词作曲都是杨阳，他自己也上台了，这一点也就勉强的过去了。</p>
随着悠扬音乐响起，仿佛一道水波在室内体育场里荡漾开来，一路荡漾到室内体育场外面。</p>
外面，明月圆，星空高挂在荒草和花木之上。</p>
已然到了冬季，没有了虫鸣蝉，只有风吹在树叶上，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p>
秦霞和陈正鸿靠在室内体育场的水泥墙壁上，听着从室内体育场的飘扬而出的音乐。</p>
别有一番奇妙的感受。</p>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p>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p>
随着徐妍的歌声响起，秦霞微微有些感触，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理不干净脸上胡渣的陈正鸿。</p>
“吧，让我出来不应该只有听歌那么简单吧。”</p>
“先听一会歌，你要是愿意地话，把你的手给我。”陈正鸿靠在秦霞的身边，摊开手掌，再次发出了邀请。</p>
“又是你的学生教你的吧。”秦霞配合的照做了，她比较好奇杨阳究竟能让陈正鸿做到什么程度。</p>
陈正鸿没有接秦霞的话，而是自己起来，“十指连心，只有牵在一起的手，才能让我们心离的更近。”</p>
秦霞翻了一白眼，表示自己才不买账，也不承诺陈正鸿在和她十指相扣地手，她也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掌。</p>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p>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p>
徐妍的歌声伴随杨阳的笛声还在继续。</p>
随着歌声一点点在秦霞脑海里留下印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涌现一阵委屈。</p>
泪水浸透了她的眼眶，她不由将脑袋往上抬一点，担心自己眼泪流下来。</p>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p>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p>
歌被重复第二遍了，秦霞也抑制不住想起，那些她经过婚纱店看到那些漂亮婚纱时，脑袋中美梦般的幻想。</p>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