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横木仓在胸前。
吕凤仙也拎起自己的木仓。
两人对视一眼,吕凤仙看清少年眼中的锋芒,就像是尚未出鞘的宝剑,且待一试。
她轻笑一声。
两人同时出木仓。
他木仓晃出光虚影,洁白的木仓头反射出一片耀眼的白光,吕凤仙却从这片耀眼的白光中找到了真正的木仓头,一木仓过去,两人木仓尖直顶。
“蹭”的一声,两条长木仓分别像是两条银蛇互相缠绕着朝对方刺去。
两人都未避开,竟同时选择下腰躲闪。
少年的长木仓灵动狡黠,变化多端,见她躲避立刻往后一抽,朝中路刺去。
吕凤仙横木仓格挡。
他的木仓从她的木仓杆上滑过,一直扫向她持枪的手臂。
吕凤仙被他逼得不得不松开一只手。
那支宛若臂指的长木仓却更加灵活了,木仓头一抖,换了个方向,朝她背后捅来。
吕凤仙一惊,一个回身,一手持木仓背在身后格挡。
如此险象环生的场面,看得华佗和荀彧二人都感到一阵惊心动魄。
荀彧忍不住出声�骸扒氩灰�蠡幔�颐亲匀蝗系谜馄ヂ硎呛寡�β恚�阉�弊俺烧庋��盟��倒�矗�彩怯胁坏靡训目嘀浴!�
听到此话,那个少年立刻收了木仓。
他立刻道:“抱歉,请问是何缘故?”
吕凤仙将长木仓立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荀彧便将这匹汗血宝马的事情改头换面说出。
华佗则来到吕凤仙面前,递给她一方帕子道:“你还真不用力气,只是跟他比划比划?”
吕凤仙擦汗,笑了笑:“我也想看看,不依靠我的力气,我的木仓法和他的木仓法到底谁比较厉害。”
华佗:“你已经够厉害的了。”
吕凤仙用帕子捂住了脸,闷闷道:“实在有些丢人。”
她看上去就比这个少年年长,但真论起木仓法竟比不上这个少年。
好气,气自己!
少年了解情况后,露出悔恨的表情,立刻跟吕凤仙道歉:“都怪我没有弄清楚情况就随意出手,抱歉。”
少年又打量了一下那匹马:“这匹马的脚伤也快好的差不多了,若非精心照顾怎么会好的如此之快,是我误会了。”
吕凤仙受了一番打击,明显不爱说话,但这少年看上去仁厚老实,态度又恭敬,她只得开口道:“多亏了华先生,是先生医好了它。”
华佗:“……”
我这好端端治人的郎中,硬生生被你逼成治马的了。
吕凤仙放下遮住脸的手,抡起木仓,长腿一提,顶膝折断这把木仓。
众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