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鸽:“因为我要上警校。”
……
杜风霁第一次尝到“石化”的滋味,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费然的手还僵在空中,脑子没转过弯来,转过头来问:“你刚刚听清楚了吗?她说要干什么?”
唐深双手交叉,好心提醒道:“上警校。”
邱翰垂死病中惊坐起,呵呵一笑:“志向挺高远啊,没看出来……”然后他的声音在唐深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这、怎么,唐深怎么笑地这么温和?他没做错什么吧?
原谅他们的思维一直停留在不太健康的层面,想的全都是金钱酒精,突然来一个这么正能量的词汇,就像在山道上急转弯一样,没转过来翻了下去。
林鸽手腕一翻,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两张牌,十指灵活地翻转,像玩两把小刀。
这可比刚才的飞牌眼花缭乱多了!
她缓慢地抬眼,皮肤白地惊心动魄,乍一看好像黑暗中的鬼魅:“我倒是有个想法,能让你们心甘情愿告诉我人的去向,我也能安全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