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心说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房东又不是我家长?一顿饭就想让我效忠?那我性价比也太高了吧。
黄春丽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师父的话你也不听?”
刚刚还郑重申明不让张弛叫她师父,强调他们是房东和租户的关系,现在一转眼又变成师徒了。
哎呦!我是革命一块砖,啥时需要你就搬!张弛有点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站在黄春晓身后的保镖,满脸杀气地望着张弛,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善意。因为这个缘故,张大仙人一屁股坐了下去,马蒂歌波依德,一个看家护院的打手也特么给我脸色,我又没吃你的喝你的,凭什么?看我不爽?我特么还就让你不爽了。
张弛抓起茅台酒往玻璃杯里倒满,足有二两,一口就喝下去半杯,然后集中注意力对付面前的十三香龙虾。
老子才不管那么多,趁机吃饱喝足,多灌点茅台酒,催化体内的培元丹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黄春丽没工夫管他,冷冷望着黄春晓。
黄春晓目光落在桌上的蛋糕上,轻声道:“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记得你的生日。”
黄春丽道:“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显示你的优越感?还是来找不自在?”
黄春晓幽然叹了口气道:“小丽,我们是同胞姐妹。”
“谁是你姐妹?你忘了,爸是怎么死的?他临终前已经跟你和你们林家断绝了关系,你不是我姐,你也不配姓黄!”
黄春晓面对她的指责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慌张,超强的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张弛享受着美味的十三香龙虾,剥除的虾壳已经在面前堆得跟小山似的。
他将虾壳清到桶里,擦了擦手,又喝了口酒,笑眯眯望着对面的保镖。
比起站在黄春晓身后一动不动如同沙雕般的保镖,自己的待遇要好太多,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以和黄家两姐妹平起平坐。
这保镖长得高高大大,穿得跟骇客帝国里面病毒似的,可实际上只是权贵阶层豢养的一条狗,主人不发话,根本不敢吭声,只是用恶狠狠的眼光在张弛身上反复打卡。
张弛故意道:“这位大哥,你站半天了,挺累得吧,坐啊。”还配合地拉了拉一旁的小方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