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我照夜的事，何德何能可以让天下人知道？”张兮哼了一声，无情拆穿道。

“没错，我就是大少爷的人，实话告诉你，你们湛家的力量已经屈指可数。要么，保照夜，要么保湛家。但如果不保照夜只保湛家，不完整的照夜对湛家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大汉坦率的承认道，已经被张兮听出一些端倪，他也不需要再有更多的隐瞒。

他依旧认为张兮就是湛风华的势力，即便外面的那些人应该是张兮杀的。

就无法将这两件行为进行一个很快速的在脑中结合。

“不完整的湛家。”张兮在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以后，有了一种对湛风华的同情。

也对四大家族重新有了一个判断。

之前他印象中的四大家族，会先保住照夜，并且扩大照夜的版图，然后再来对湛风华的权力地位进行一个松动。

这会儿已经出现了不一样的情况。

四大家族为了牵动湛风华的力量，可以从前线退下来，并且让湛风华的人不得不顶上。

他们在赌比起他们，谁会更加的在乎照夜的完整，在乎照夜的百姓在第二天醒来以后还会不会是照夜人。

四大家族已经走向了这一步。

宁可照夜出现危机，宁可照夜出现版图上的缩小，要让湛风华退下来。

张兮试着判断。

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湛风华在与四大家族中所暴露出来的力量让四大家族不得不全力以对，在全力以对的基础上，还不得不用有可能牺牲到照夜版图完整的方式。

第二种，四大家族还有隐藏的力量，或者是与紫电军团达成了某种协议，确保能够给在他们获得他们所想要的位置那时，该退去的，一定就会退去。

他们坚信着这一点，坚信着所能够搏得的照夜会是完整的，他们才会继续向着这个方向冲击。

看着大汉，就像看见了黄天云那一张充满算计的脸，他的内心是平静的。

只有一个念头的平静。

没有愤怒，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语，他扬起了一抹平淡无趣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