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姚语体内的以月之力形成的旋涡。

他看到了姚语现在除了无法吸收灰色阳辉，可以吸收一切其他力量的事实。

换一句话说，她到了校级有可能会开辟的领域，便是如那天在明月城时所遇到的牧韬所开启的吞噬领域。

如有吞噬领域，再利用月之力的属性，她在接下来的成长速度说不定会比自己更快。这弈气充沛的通天塔，正好是给她尽快提升吸收吞噬提供滋养的好地方。

“恩。”姚语就是在与张兮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放松吸收这里充沛的弈气。

这里是第十层，尽管她已经醒来，尽管突破至少校修为，这里弈气给她的感觉不像之前的那般浓烈，却也是强乎于外界很多倍的精纯。

张兮正要拉着姚语往上面探去时，小白提醒的声音在他的意识海中响起，“张兮！你的血面具响了，段老头在找你，他好像，发现你了。”

姚语似乎也听见了那提醒的声音，疑惑的问：“谁在说话？”

“是小白。”

张兮挑了一下眉，或许是因为先前两人意识体相交融碰撞再通过两人的力量合力创造出新力量的缘故，小白在他意识海里的提醒，也被旁边的姚语听见了。

怪不得会让小白来提醒，应该是那几个老伙计知道这个可能，还不想在姚语面前露面，所以让小白来做它们的代言。

以小白的感知，会比它们要弱一些。

储物戒指里面具的呼应，小白的感知会比他本人还要低一些。

他原本应该能够发现的，碍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便忽视了在储物戒指里血面具呼应的问题。

“它说了什么？”姚语似乎是听到了声音，并没有听清楚到底被说了什么，问道。

“我们好像被人发现了。”张兮捏着姚语的手，做着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