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苏悦开口还想要说什么,。
“闭嘴,睡觉。”江词的大手收紧,将人愈发往自己的怀里抱去。
苏悦抿了抿唇,她倒是想睡啊,但是他别生气啊。
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静。
苏悦动了动身体,她头痛隐隐传来,她没有办法睡着。
江词闭着眼睛,大手扣住了那柔软的腰肢,他冷着脸,沉着声音道:“像一条虫子一样,动来动去,不想睡了?”
苏悦睁开眼睛,仰起头,看着他坚毅的下巴,闷声道:“你生气了,我睡不着。”
江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眸漆黑,没有任何的光,看得让人心慌。“没生气!”颜色浅淡的薄唇抿着。
苏悦做口型:骗子。
口是心非的骗子。
房间内很安静,因为被搂紧,苏悦的脸被迫靠在了江词的胸-膛上,听着耳边的心跳声,她主动地伸出了手,轻搭在了江词的腰间,低声说道:“可以抱。亲的话,不能随便,等喜欢了之后......”她耳朵一热,哄骗着,“等喜欢了之后,才可以亲。”
“所以,你别生气。”苏悦搭在江词腰上的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哄道。
江词冷哼一声,“没生气。再不睡,你就别睡了。”
“生气值:0。”
苏悦一双黑亮的眼眸瞬间布满了笑意。
第二天,清晨的微风拂过窗帘,初阳偷偷透过窗帘的缝隙,透进了室内,外面传来的清脆的鸟叫声,今天的天气舒服又怡人。
深灰色的大床上,江词是被细微的痛哼声嘈醒的。
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那细软的发梢撩得他的脸颊和下巴痒痒的。
“醒醒。”
江词毫不怜惜地用手拍了拍苏悦的脸,第一下的时候没有收住力度,微微发出“啪”一声。那细嫩和弹性的触感,让江词没舍得用力,改为用手推她。
苏悦睁开了惺懵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江词。
“你做噩梦了?”江词难得关心地问她。
苏悦摇摇头,开口的声音有点哑,“没有,我......”她捂住肚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一阵疼痛。
显然江词也注意到了异样,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打湿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神色难言。
苏悦这时才惊愕地发现,她生理期到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已经开始来了,加上她穿的是及膝的睡裙,现在不光深灰色的床上被蹭到了一大片,就连江词的裤子也被蹭上了。
江词的睡裤是黑色的,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隐隐看到裤子上被蹭到血迹的印痕。
雪白的小脸一霎间涨得通红,苏悦尴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词我......”
苏悦正想要解释什么,下一秒,她惊吓地看着他摸了摸睡裤。
指尖触碰到了湿湿的触感,摩挲了一下,黏黏的。江词眉心皱了皱,他将指尖放在了鼻子前,闻了闻。
红晕从脖子根快速蔓延而上,苏悦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晕着两坨胭脂色,她死死地咬着唇,无措又尴尬到极致。只见江词闻着沾了血迹的手指,开口道:“血?”
苏悦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进被窝里。
她捂住阵痛的肚子,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小声羞赧地说道:“我......我那个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床单我会换掉的,你待会把裤子脱下来换掉吧,我会洗干净的。”沾了这么多血,她也不好意思让佣人拿去洗。
“你刚才在哼什么?”江词将慢条斯理地将指尖的血迹擦在了睡裤上。
苏悦看得又是脸上一热,她回道:“我生理期肚子疼。”她以前生理期的时候一直都是没有什么感觉,就算不舒服也只是肚子闷闷的,哪里试过像现在这般,肚子绞着绞着发痛。
“送你去医院?”江词皱了皱眉,认真地问道。
“不用,不需要去医院,我喝点热水就好了。”苏悦赶紧出声,哪有人因为生理期去看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