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前辈……”

神皇托尔也带着自己阵营中的神灵哗啦啦跪倒一片。

“都起来吧！”

夜轻寒一挥手将可杰斯和神皇托尔阵营中的神灵全都扶起，接着朝圣皇一摄，将圣皇摄在自己手中，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能让你看清这个世界的人。”

看着夜轻寒的笑容，圣皇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思绪跟随着夜轻寒演化的时间长河看去，一直看到了两种可能的最后结果，才清醒过来，沉重地说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杀了我吧！”

“不要啊，圣皇！”

“放开圣皇，要不然别怪我们对你群起而攻之……”

圣皇阵营中的神灵纷纷威胁起夜轻寒，夜轻寒也不理会。

“放过他们，杀我一个就可以了！”圣皇朝夜轻寒替自己阵营中的神灵求道。

“看得到它么？”

夜轻寒并不答话，指尖划出一道毁灭法则的破立规则之力，无形无相，朝圣皇反问道。

“这是……”

“你看得到？”夜轻寒见圣皇能看到这破立规则之力，立时喜道：“很好，我来问你，你愿意做我弟子么？”

“前辈，不可啊，这圣皇是妄图颠覆位面的人啊！”神皇托尔在一旁劝阻道。

“托尔叔叔，前辈自有主张，你不要多言，免得引起前辈不快。”可杰斯朝神皇托尔传音说道。

可杰斯的传音夜轻寒都听在耳里，夜轻寒看了二人一眼，也不理会，只是看着圣皇做决定。

这圣皇是山中位面的变数，论资质已经超过了天才、奇才这一等级，夜轻寒才想给他个机会，将他收为弟子。让他先修习破立规则之力，等成了奥义先驱后，再去三千维度时空领悟毁灭法则，到时夜轻寒座下必定能出一尊毁灭法则大能弟子。

“不愿。”

只可惜圣皇生性高傲，见识了夜轻寒令自己高山仰止的修为，依然不肯臣服，摇头不肯答应。

“圣皇……”

只听圣皇阵营中传来阵阵低泣，这圣皇已经在夜轻寒手中化为了虚无，夜轻寒也随即消失不见。

“前辈……”

可杰斯望着夜轻寒离去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为何前辈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回报他大恩大德的机会呢？

这一位面中，谁也没法看到圣皇无形的真灵飘入轮回通道中，等到千百万年后，圣皇的灵魂重塑便可再世为人，只是那时候的圣皇已经不是现在的圣皇了。

夜轻寒只希望那时候的圣皇，能与自己有场师徒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