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出微弱的声音,鼻翼翕动,显得很脆弱,耳根红通通的:“不行,这样不行。”

江绍之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没关系,我不看。”

等童青鹤尿完,哭得差点打嗝,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恼羞,一会儿翻过背不理江绍之。

江绍之拥紧他,在颈后标记的地方亲了亲,童青鹤僵硬的身体立刻松软无力,几分钟不到,困倦的合了眼睡觉。

江绍之等童青鹤睡了,起身去书房处理工作。

凌晨四点刚过,书房外响起拖鞋擦过地板的声音,哒啦哒啦,鞋子都没穿牢,一只掉在地板,脚里踩着一只。

江绍之没把门锁掉,开出一条缝。童青鹤推门,踉踉跄跄地钻进江绍之怀里,手和脸热乎乎的,喝醉酒一般,胡乱扯动江绍之的睡衣,眼尾洇红:“我还想——”

甜腻的茉莉香盈满顷刻间书房,童青鹤被抱起来放在书桌一面,沉醉在alpha的信息素里,视线颠倒。

黎明时分,江绍之用毛巾裹着冰块敷在童青鹤肿胀的眼睛,童青鹤厌烦的挥开他的手,背过身体。

他不是厌恶自己的alpha,而是对这几天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腻烦。

童青鹤郁闷了一阵,背对着江绍之说:“叔叔,我好像一头没有节制的畜.牲。”

连他的alpha在出现结合热时都能自我控制,他却办不到,只会频繁的向他的alpha索取。

江绍之说:“人类追求本心的欲.望没有错。”他拉过背对自己的omega,“我是你的合法alpha,不必抱有愧疚,而且……”

顿了顿,江绍之贴在童青鹤耳边:“我也很舒服。”

三十年没有私人生理生活的alpha,他们天生体能充沛,得不到发泄,无异于是压在他们精神与生理上的枷锁。

童青鹤刚好把这道枷锁解开了。

刚给童青鹤擦过一遍身体,头发还有点湿,也稍微长长了些。

童青鹤摇摇头:“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他提议,“我可以看书转移注意力,或者玩游戏。”

童青鹤克制着精神的亢奋与冲动:“叔叔,我们玩游戏吧。”

omega的身体是疲倦的,精神反之,随时处在兴奋的状态中。江绍之哄不了他睡觉,只好一起玩。

游戏进行到中途,童青鹤扔下手里的扑克牌,迅速地钻进江绍之怀里。

他彻底抛去自我,什么独立意识什么自由,他现在只想、只想……

尊崇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想,或许自己真的是一头野.兽也说不定。

江绍之听到自己的小omega几乎用着哭腔气音说:“我还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