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他的aha。

童青鹤摸起身边的抑制剂,两条手臂剧烈颤抖,比前两次来的还要强烈的结合热冲击席卷着他,单薄的身躯佝偻颤动,握不住,针头扎破肌肤,对不准手臂的静脉。

他连针都握不住了。

童青鹤握着针管对准颈边的脉,手刚摸过去,脖颈前的肌肤蔓延大片大片的湿润令他错愕。

腺体成熟,颈后分泌出大量带着信息素气味的湿润水液。

童青鹤仅仅自己稍微碰了一下,身体顿时抖个不停,异常敏感,整个身躯完全不由他掌控。他咬牙忍耐,不敢再胡乱去碰。

掌心裹着一层水液,黏湿无比。针管从他手上滑落,童青鹤伸手去摸,突如其来的眩晕迫使他重重趴卧,腺体流出来水液从后颈蔓延至地板。

童青鹤身体断断续续的颤动,腺体是oga性生理特征的口子,此刻它彻底成熟打开,分泌涌出的水液就像乱泄的,这道小小的口子,亟待由与他匹配成功的aha咬破,标记后进行封闭。

童青鹤发出微弱的哭声。

叔叔。

叔叔。

铺天盖地的恐惧与孤独犹如一头蛮兽把他吞没,童青鹤眼前都是黑胧胧的,看不见光,也看不见他的aah。

他痛苦地把脑袋磕向地板,黑暗中放大数倍的痛苦奇异的缓解了发,情期结合热带来的痛苦,只要是疼的,叠加在身上令他勉强维持理智,而不是任由自己被这股复杂的支配。

额头磕破了皮,血液混着水液,汗液,几乎丧失理智的童青鹤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好一下接一下,缓慢的把前额往坚石更的地方撞。

会议已经接近尾声,面无波澜的江绍之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神不宁。他抬手看了看时间,想着尽快散会回家。

他的小oga出门前信誓旦旦的说要改完论文,这个点大概改好了。他读书聪明,又好学,似乎学业上没有能难道他的事。

江绍之想到童青鹤,思绪无法控制的游离。

视线漫无目的地随意一扫,忽然看见童姚对着自己打了个手势。江绍之观察四周,会议进展的差不多,他走下台,童姚面色紧绷,低声把话对他说了一遍。

周彻已经提前开车往别墅区的方向赶,临走前特意多带了两名beta,预防处理紧急情况。江绍之听完,坐实刚才没有由来的不安。

他招来个心腹留话,看样子要即刻离开会议现场了。

童姚开口“少将,此次会议重要,你离开了不会后悔吗”

江绍之几乎没有迟疑“童童是我的oga。”

没有aha会选择抛弃自己的oga置之不顾。

江绍之低调的离开国际会议大厅,几乎以着飞车的速度,一路冲向别墅区。

主卧满屋子的狼藉,茉莉香的信息素混杂着带有腥气的血液,以及淡淡的腺体水液,桌子和床角都被童青鹤撞了一轮。

四肢泄力,他昏昏沉沉躺在地板,分不清自己究竟死了还是活着。落在地面的被子散在腿下,被折磨的没个形状。

江绍之刚打开门,异常浓密的茉莉香信息素夹着一股不知名的气息相互争着冲进鼻腔,江绍之几乎同时散发出自己的沉香纠缠压制。

他迅速观察四周掉落在地面的话筒、碰撞翻到的桌子椅子、以及楼梯口地板逐渐干涸的一小滩血渍。

江绍之的喉结上下攒动,他高声叫“童童”

矫健修长的腿阔步急速往楼上迈。

意识朦胧中童青鹤听到了自己aha的声音,江绍之一边疾步赶一边叫他的名字,童青鹤陡然睁大迷离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嘴唇。

“叔、叔叔。”

身体无名升起一股支撑童青鹤站起来的力量,已经触碰到的沉香提前一步环裹在他周围,带着令他安抚的气息。

童青鹤眼泪哗啦地拉开门,踉踉跄跄地朝楼下方向跑。

oga已经把自己折磨的没个完整的人形,江绍之见到自己oga的那一瞬间几乎抬不动脚,眼眶酸热。

他们在楼梯口相遇,童青鹤站在阶梯前,与江绍之只隔了三个阶梯的距离。

“叔叔,”童青鹤整个人几乎放松了,彻底向下栽倒。

他栽进江绍之怀里,aha的怀抱宽厚温暖,辛甜的沉香今天带着酸涩的味道,心疼地安抚着他额头磕破的口子。

白净光洁的额头坠着一块触目惊心的血红。

江绍之唯一的本能就是拥紧他伤痕累累的小oga,掌心所触一片湿润。

童青鹤迷糊又克制不住地发抖,迫切的升起。

他抬起脸,几乎追着江绍之的唇。

“叔叔,请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