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软手软脚的,喝醉酒一样熏熏然的准备从床尾爬下。

aha热烫的掌心猛地把他拖回去,下巴重重磕在柔软的床尾,他嘴里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呜咽,眼花缭乱,江绍之双膝碰在床头,又问“跑什么。”

这次的aha比上次可不温柔多了,童青鹤说不上自己怕还是不怕,总觉得要被他的aha拆吞入腹。

他很快被制伏起来,背对着天花板,江绍之的呼吸几乎贴在颈后,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停在腺体边缘。

aha粗糙的指腹碾在脖子后,好像把一只幼兽的命门捏在掌心。这块地方的皮肤被搓得发红,本来就是oga敏感脆弱的地方,江绍之如此粗鲁的拿捏着,让他有些疼了。

童青鹤咬着嘴克制发出痛呼,他乖乖蜷缩在床尾,眼角却逐渐蔓延出淡淡的泪痕。

指腹将后颈的周围搓按得实在又疼又敏感,童青鹤觉得自己脖子勒在一根线上,再稍微使劲,他就断气。

好一会儿,他颤颤悠悠的发出一个气音“疼”

“我疼”

窒息闷热的空气仿佛涌着一股躁动,因为小oga的一个字,恰恰拨动到江绍之狂躁的神经。

江绍之倏然停止下手里摧残的暴行,他看着小oga几乎红肿的腺体,肌肤隆起高高的一块,可见失去理智的aha有多狂躁。浮动在空气的茉莉香信息素转渐微弱,就像忽然间没了气,跟它的主人一样,疼得不行,彻底焉下。

窗外晒进的阳光直直刺进眼球,江绍之游离的意识瞬间拉扯回来,他喘了一口气,松开对童青鹤的压制,恍惚而克制的向后退出一段距离。

至少对童青鹤来说,暂时能保证他安全的距离。

江绍之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兽,童青鹤是美味的猎物,可他没办法去去伤害他。

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aha的结合热每一次的强烈程度都视情况而定,但他们的情热比oga来的汹涌是确切的。江绍之以往通过服用大量抑制剂压制自身的情热期,有了oga的第一次,刻印在身体的记忆令他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克制了。

他摸了摸鼻子,鲜红的一片血液淌在指缝间。童青鹤眼泪朦胧的回头看了看,被江绍之手里和嘴前的鲜红吓了一跳。

“叔叔,”他没剩余的力气说话,虚虚弱弱地卧在床尾,显然没从刚才那场腺体的摧残下回神。

江绍之移开眼,身体是热的,语气却是淡的“我先出去。”

aha浑身都是汗,衣服湿透了贴紧,展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江绍之低着脸迫切离开卧室,童青鹤晕乎乎地躺了十来分钟,楼上楼下悄然无声,静得他心里有些慌乱,担心自己的aha出了什么事。

流失的体力和精力一点一点回到身上,童青鹤迈开软乏的腿脚,扶着门徐徐下楼,最后在卫生间里听到里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