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看的皱眉,手里的筷子都捏的紧紧的,已经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来控制自己不要冲着齐母发火。可到了现在,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若她只是扶弟魔,不牵扯当年的那些事情,宋栀该分家分家,该把这老太赶去别家住就赶走,就不会有现在的棘手之感。
可现在总归是要看在齐明安的两分情面上,当年的事情复杂,她到目前,也不能真的毫不顾忌齐明安的想法。
齐明安虽然口口声声说的是不在乎,可只要设身处地的一想,他又怎么可能毫无情绪呢。
就像是一个永远填不上的坑洞一样,每一次的动作只是加深这个洞,然后哗啦啦的往外面淌着血。
直到这里彻底的腐烂挖空,然后半点不剩。
目前家里还没什么农活,玉米过几天才要种,齐明安下午的时候就在家里弄院墙,他不知道从谁手里弄了半袋子水泥,那块院墙反倒是全家最新的了。
他白天借的平板车没打算还,快到傍晚的时候带着宋栀把几亩地的瓜收了,去发财媳妇家里借了匹老骡子,给他们家留下了三四个西瓜。
剩下的差不多有八十来个,这是整整五亩多地的收获,索性大小还可以。
他们晚上给老骡子喂了嚼料,齐明安眼睛里带着些些微的光彩,摸着骡子粗糙到打结的鬃毛,说:“明天,咱们去县城溜溜。”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好倒霉一女的。
说说昨天的事和今天的事。
昨天,痛经,然后从学校的一个斜坡滚了几圈,压坏了伞,膝盖血肉模糊。
今天又被刀子割了,出了挺多血。
查查看最近的黄历,我真是,心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