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朋友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我就当做打发时间的东西要来了。”超人不想多说。

“好吧，介意我把它拿回去仔细看看，之后给你回信吗？”

超人想了想，他没在这些绕口令上看出什么不对来，他还特意翻墙到种花家的网站上去看过，完全没有问题，于是，他点了点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看在之前还是同事的份上，我也不想要赶尽杀绝，所以，不要再让反抗军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不然，我一定会亲自动手解决这一切的。”

他说完就转身飞走了，蝙蝠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现在的局势很紧张，或许他和超人之间还算是和平的氛围很快也要被打破了，他皱了皱眉，看着手里的几页纸，看来，那姑娘回来了，而且，有人想要控制她。

他回到了基地中，这是一个被铅层完全包裹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很少，最左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绿皮本子，他给夜翼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这两天可能不能出去，基地中的事情还要他好好照管。

在接到夜翼回复的没问题后，他翻开了本子，开始顺着上面的编号代码破译手中的这份绕口令，这是他曾经和那个女人谈妥的事情，在那个女人消失的前一天。

布鲁斯至今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模样，她是很特别的一个女人，她给自己起的代号叫做鸽子精，一度让所有的超级英雄十分困惑，直到她说自己经常咕咕咕，想到那些在她的个人界面下疯狂催更的网友们，超级英雄们有志一同地沉默下来。

其实到最后，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是什么，她似乎是拿着起名字典按天给自己起名字的，前一天可能叫做玛丽，后一天就变成了萝拉，后来大家干脆直接叫她小鸽子，总归不会出错。

她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像个普通的姑娘一样，有时拉着娜塔莎和戴安娜出去逛街，买回来很多粉粉嫩嫩的可爱物件妆点在复仇者大厦和正义联盟的大厅里，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开始变得神秘寡言，她逐渐将自己从超级英雄的团队中边缘化，无声无息地削减着自己的存在感，最后，她亲手策划了一出大戏，将超级英雄中的大多数人全部坑了进去。

布鲁斯是少有的没有被坑的人，他后来想，这可能是与自己并为黑化有关，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谈话发生在善恶轴心大事件后的第二年，那时，女人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而导致她身体虚弱的氪石还是布鲁斯亲手交到女人手上的。

那是一个阴天，他们在一家隐藏在小巷中的咖啡馆见面，女人皮肤苍白，隐隐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血管，她坐在那里捧着咖啡杯，汲取着那些微的暖意，“我想，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就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还会不会有以后，不过，最好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

“你想要做什么？”

“路易斯还活着，玛莎也活着，超人重要的人都还在，他就算是黑化也不会太过分，而有你在，正义联盟就不会分崩离析，我更担心的是复仇者。”女人微微低下了头，布鲁斯给她递了一个颈枕过去，看着她将头靠在颈枕上，终于舒服了一点儿，“复仇者的两大支柱一个成了旧金山的神，一个成了九头蛇的刀，其他人现在也都不太好，所以，我得让旧金山的那位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