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
他们各自找到了人生的另一个半圆,生活将进入另一个崭新的阶段,一个早就预期好的充满了幸福的世界。
一天下来场面都是和和气气的,直到晚上把宾客送走后几人才含笑看着对方,眼神都很意味深长,左川泽邪笑,“这个是不是要闹洞房?”
卓炎笑眯眯,“你的意思是等你们闹完我们的,然后我们再去你们那里?”
左川泽耸肩,脸上笑容不变,“那么就一起喝杯酒吧,喝完各回各屋,如何?”
卓炎神色不变,“我若不喝,你今天估计不会放我回去的吧?”
“聪明。”左川泽打了一个响指,身后的郎驰会意,立刻拿出一瓶红酒和一套水晶高脚杯,他将杯子在他们面前放好,打开红酒倒上,这个过程简洁而快速,众人连反驳的时间都没有,左川泽邪笑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那些药物必然是下在了杯子的边沿,这个人就连下药都要下得如此嚣张,如此明目张胆,真是邪恶却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宋哲含笑看着他,不禁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也拿起了酒杯。
希尔不愿意和这些人废话,准备喝完就上去,卓炎还是那张笑眯眯的脸,神情丝毫不改,几人简单喝了一会儿酒这才起身回房。
卓炎拉着自家老婆回到精心布置的洞房,拥着他就倒在床上吻了上去,希尔伸手推他,淡漠的说,“去洗澡。”
卓炎不管不顾,继续吻,只说,“一会儿再洗。”他将口中的装置拨开,让试剂流入他和自家老婆的口中,心想当然是先把体内的药解了再去洗澡,不然洗到一半药物发作他就死定了,他那天在温白的房间碰巧看到了那些资料,左川泽给他下的药是浑身无力的春药,等着被人上的,给他家老婆下的则是强力春药,那人显然是准备让他在洞房之夜被压,并且还在床上躺一天。
希尔察觉到口中的液体,神情一顿,随他去了。
卓炎察觉到老婆的配合,心情顿时扬了起来,湿润的吻一直滑下到他的脖颈,轻轻吮吸,然而当他从脖颈滑到耳侧的皮肤时却顿了一下,那上面明显传来一股香味,味道虽然很好闻却绝对不是他家老婆所有的,他心底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刚要抬头询问就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忽然被全部抽走了,他不禁向一旁软了下去,立刻傻眼了,干咳一声,只道,“老婆,你脖子上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啊?”
“没有,不过今天宋哲说过我脖子上有东西要给我看看,被我躲开了。”希尔实话实说。
卓炎顿时在心底大骂,他今天忙着应付宾客疏忽了,结果还是被那条毒蛇钻了空子。
希尔看着这个人躺在大床上,问道,“你不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