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上被子,把她压住。
她翻了个身,把他推到床铺里:“你想干嘛?”
傅寻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凌:“我想得可多了。”
最后两个字,声音陡然变低,她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躺在床上的男人懒洋洋的,手压在后脑勺,趁机吻了下她的手掌,“想干就来。”
温凌胸前的皮肤红了一块儿,滚烫:“你不许动。”
“我没动。”
“.......”
“知道怎么做么?”
温凌:“住口!”
她不由分说地亲了下他的嘴。
两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接吻,偶尔狠狠咬一口,互相斗狠。
傅寻礼扶着温凌的脑袋,轻轻道:“不是想要个孩子吗?那我不戴了,要吧。我和你一起养。”
温凌累的够呛,没多会儿她就躺在床上咸鱼了。任傅寻礼在她身上折腾。
最后被他抱去洗澡也没什么记忆,
深夜,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傅寻礼的心凉成一片。温凌最近态度阴晴不定,似乎又要踹了他的节奏。
她的恨意无法消磨。
傅寻礼弯腰亲亲她的后背。
他在赎罪,总会有一天,她会回来要他的。
温凌本来把生孩子这事儿当成开玩笑,可越做越认真,傅寻礼比她更仔细。每天准时回家,烟酒不沾,十点钟一到准时上床,早上六点起来运动。
就跟带薪上岗似的。
温凌快受不了了,那事儿天天做,一天一到两回,虽然也很享受,狗男人技术好,很温柔,照顾人,知道怎么挑起她的兴趣,但搞得她早上总起不来床。
长时间下去,孩子没来,黑眼圈倒是出来了。
吃过晚饭,傅寻礼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办公。
温凌跳过去,任性地坐在他腿上吃水果,傅寻礼稍稍偏头,继续开电话会议。
温凌叉了一块儿蜜瓜送到他嘴边:“吃。”
电话那头的钟凡被吓了一跳,“什么声音?”
他抿唇:“是温凌。你继续说。”
钟凡:“........”
他快速汇报完工作,赶紧挂电话,生怕多一秒,就打扰了老板的好事。
温凌起身准备去另一边待着,被他掐了腰抱回来,见水果已经吃完了,便去吃她的唇。
“去床上吧。”他说着把她抱起来,意味明显。
温凌说:“今天不做。”
“怎么了?你不舒服?”
“我生理期到了。”她淡淡地说,“你不行啊,傅总。”
“......”
快到元宵节了,张志也在拘留所待了快二十天。
他自己没吸毒,容留他人吸毒,但不属于以牟利为目的,属于较轻的情节,刑罚也比较轻。
温凌本来想把录音拿出来的,听来听去,觉得会暴露自己的,决定作罢。
但是傅寻礼跟这事儿没完,他手里有足够的证据告张志性骚扰。可以不告,但是张志必须跟温凌道歉。
张志依然横:“想让我跟那丫头道歉?没门!”
傅寻礼的律师说:“那我们走司法程序。”
老张打他的后脑勺:“赶紧的!是不是还想蹲在里边?”
老张老婆哭着一通哭:“你还在倔什么啊?是不是想气死我?”
张志愤怒到双眼通红,咬牙:“对不起,我太不是东西了。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我的错。今后也不会再威胁伤害你,不出现在你的面前现在,请求你的原谅。”
最后鞠躬的时候,他狠狠地把脑袋磕在桌面上,砸得贼响。
温凌听着挺舒服的,看着他那张臭脸,大概是“看不惯我又不得不和我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样子吧。
傅寻礼问:“满意吗?”
她笑得眉飞色舞:“满意了。”
傅寻礼答应放过张志,还有别的原因,他需要的真相,张志那里又。
把温凌送回家,他要出门一趟。温凌送他到门口,亲了亲他的嘴:“你赶紧回来,我生理期结束了。”
傅寻礼:“好,很快回来跟你生孩子。”
八点,张志来到傅寻礼的办公室。